这个院子里,除了白栀的卧房和小餐厅,没了,全是衣帽间。
“啊啊啊,好漂亮。天啊,全是我在电影里见到的那种。”白栀看花了眼,那些裙子不要太美。“花花,你希望我穿那种。”
“我希望你穿你喜欢的。”解雨臣很认真地说。
白栀也很认真地望回去:“我喜欢你给我选的,至少在明天日落之前是这样。”
“好。”解雨臣知道白栀说的是真的,她在纵容自己。不是白栀依赖解雨臣,是解雨臣依赖白栀。
解雨臣转了连在一起的三间房,那里面放着日常可穿的裙子。
“小小姐,你就不怕惯坏了小九爷?”
黑瞎子真的好奇,让一个人去把控自己的生活,太疯狂了。
白栀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你看他坏了吗?”
黑瞎子想着今天白天解雨臣想对解六爷下手,又生生忍住的画面:“没坏。”
窗外的月亮正好,圆圆的,很明亮。
“他不会坏,他只是会难过伤心生气而已,就像月亮。”
黑瞎子不懂解雨臣的情绪,但是他懂白栀的月亮。
白栀的月亮永远明亮。
解雨臣在旁边的房间听的清楚,“傻子。”
一个在九门的泥潭里,一个在俗世里。
一个是破败孤独的,一个是自由温暖的。
也不知道谁才是月亮。
白栀没有了选衣服的快乐,困得睡在了沙发里。
黑瞎子在一旁守着,等着解雨臣。
“走吧。”
解雨臣抱着两件裙子,等着黑瞎子抱白栀回屋。现在的他还太小,会摔着白栀的。
“瞎子我呀,要成保姆了呢。”
说一套做一套是黑瞎子的老本行。
嘴上的抱怨手上的小心。
解雨臣看的明白,黑瞎子对白栀的重视和关心远超他人。屋子里的小提琴只为白栀拉过一次,跋山涉水的奔波,只为了找个道士。
清早起来的白栀还是蒙的,昨晚睡得太晚了。
白栀看着衣架上挂着的旗袍和帝政裙一下就醒了。
这个时候,有帝政裙的电影吗?
这是要独一份?
白栀先是穿上了旗袍,今早要学戏。旗袍刚刚好。
墨绿色的紧身旗袍将白栀的身材勾勒得很好,配上白色的蕾丝披肩和珍珠手镯,显得白栀很温婉。
旗袍限制了白栀的行动,一步一摆,婀娜多姿。
“二爷,我来看你了。”二月红远远望去,还以为是丫头的家人呢。除了个子太矮,今天白栀给人的感觉很像丫头。
温温柔柔的,看见谁都是含蓄的笑。
“好久不见你了,看你气色,身体好了?”二月红还在担心白栀的身体,毕竟比他夫人体质还差的,就只有白栀了。因为剩下的都死了,没让他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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