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反,着凉生了病,加上知道那个事了,前些天还天天设计周边,也不出门,我怕她心事重,吹点风就生病,屋子里就多放了两个暖炉。”
解雨臣看着离自己的脸还有半米不到的白栀的脚,无奈的将它移开。
可能是觉得有些痒,白栀动了两下,转身给了解雨臣一个后背。
“后来没生病吧。”
“没了。”
“那就行,睡吧。”
其实黑瞎子还有很多的话想说,解雨臣也有很多话想说。
只是一个是想解释,一个是想和白栀浓情蜜意。
没话说了,也没有人贴着白栀了,白栀也不觉得热了,睡觉时的幅度也小了不少,睡的也更好了。
早上解雨臣和黑瞎子醒来的时候,白栀睡的十分的好。
现在她这个学生,可以睡到早饭前醒,不用晨练了。
只是解雨臣和黑瞎子这俩每天晨练的人,到点就醒了。
看着白栀头枕在黑瞎子的肚子上,口水都流出来了,双脚却和解雨臣的腿“纠缠”在了一起。
少说了一句,白栀的胳膊也被她压在了身下。
至于被子,白栀身上没有。
因为她把自己挤在了两个热源的中间,更因为多了一个人,解雨臣和黑瞎子还都起来过一次,没让炉火熄灭过。
被子枕头都解雨臣两人堆在床边上,白栀也被他俩用被子围的“水泄不通”。
既暖和,又有安全感,就算是他们走了,白栀也不会突然醒来。
下人和丫鬟们只当今天和往常一样,等门口,等着黑瞎子叫人。
她们该进去看炉火的看炉火,该伺候黑瞎子的伺候黑瞎子。
只是今天,她们没有听到黑瞎子的话,但是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在疑惑为什么今天的大少爷是自己收拾的。
然后,从屋子里出来的两人,就给了锦池一点小小的震撼。
解雨臣,她不清楚来历,毕竟她不是锦绣,能跟着轮回,但是,她听锦绣说过。
低下头,为黑瞎子感到着急害怕。
\"这不是小姐的男人吗?怎么和大少爷一起出来的,看起来也没有打起来过,小姐呢?这么炸裂吗?\"
锦池想的,满脑袋的汗,但是却不能不和他俩问好。
“大少爷安,花爷安。”
黑瞎子点点头,往院子里走去,倒是解雨臣,看着锦池,笑着点头的同时,还指了指屋子里。
“小声点,别吵到栀子,你去看着吧,等栀子醒了再来和我说。”
锦池低头答是,在解雨臣走后,急匆匆地进了屋子。
没有看炉火,而是悄悄的到了床前,掀起床帐,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白栀。
黑瞎子的气息太浓,加上黑瞎子他们都在这个院子里练武,白栀的警觉性不高,也就没有醒。
见白栀没事,锦池慢慢退下。
不管怎么说,反正白栀没事,那么黑瞎子和解雨臣的事情,她就不觉得有什么大碍了。
解雨臣让人拿了长棍,看向黑瞎子。
“让我打一顿。”
让人打一顿,黑瞎子自然是不乐意的,但是不让……
想想屋子里床上睡着的白栀,又觉得打一顿好像也不是不行。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想错了,直接出声。
“是因为你让栀子背了你的错,是你喜欢的栀子,最后却是栀子做的决定,去处理这个问题。
所以,让我打你一顿,栀子心软,肯定没有打你。”
说到这个,黑瞎子躲闪的动作也慢了不少。
一旁的二少爷和赶到的张起灵,看着他俩和谐的画面都不明白,为什么世间有此等怪事。
随后,两人跑到了白栀的屋前,找到了锦池。
锦池看着两位,没等他们开口,就解答了他们的问题。
“小姐很好,正在睡觉。”
知道白栀没事,他俩也下了场,对打了起来。
等到解雨臣那边都准备找地方吊嗓了,白栀才慢慢醒来。
“锦池。”
听见白栀再叫,锦池进了屋子,将床帐掀起系好,笑着看床上不想起床,像只“蜗牛”一样的白栀。
“小姐醒啦,花爷快要去吊嗓了,大少爷也准备洗漱了,张爷和二少爷准备。”
白栀听着锦池的话,还有些懵,但是缓了一会儿,突然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看向锦池。
“解雨臣来了?”
锦池看着激动的白栀,有些为黑瞎子心痛的点点头。
“是,花爷来了。”
白栀脸上的笑越来越大,锦池也等着白栀衣服都不换就跑出去看解雨臣。
没想到,白栀开心是开心,但是一点出门的想法都没有。
“啊啊啊啊,花花来了,我不用上课了,我要在床上躺一天。”
锦池看着满床打滚的白栀,无语的走了。
她就知道,白栀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身后的声音还在不停的传来,让锦池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
“哈哈哈哈哈,老公还有这个用处,真好,谁喜欢上课这个东西啊~上课去死呀~睡觉睡觉。
今天是个好天气,处处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