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一起,双眼无神。
见吴邪他俩无法“拯救”自己,小小哥十分识时务的收起了“可怜兮兮”的倔强表情。
“原来真的是骗我们的啊。”
吴邪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疲惫,好像他跑了一个四公里一样。
王胖子看着小小哥的“川剧变脸”,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胖爷我那时候可没有他这个脑子,不怪人家厉害啊。”
张起灵听着他俩的感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不聪明的人在张家是活不下去的。
比如白栀这样的,指定能死在放野里。
白栀蹲在在地头,拿着薅锄,不停的打着喷嚏。
“娃娃,你是不是又要生病啦,你这个身体不行啊。”
白栀现在在这里,接触的人都还是很纯朴的,导致现在的她,一点脑子都不动。
甚至连警惕性都没有了,每晚睡的四仰八叉的。
几个喷嚏下来,白栀觉得自己的仅剩的脑子也没有了。
都被她刚才,随着那一声声的喷嚏,打了出去。
“不可能,我身体很好的,我觉得是我吃的少,所以着凉了。”
大娘看着白栀手脚利落的将杂草都锄掉了,也不在意自家好久没有吃到菜汤的大黄了。
“行,今天多给你添一个菜免得你不够吃。”
反正白栀交了钱的,现在还帮她干活,那就再多做一点,也能给大黄留下一点。
白栀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再没有出息的一直想着那些老母鸡了。
“我,我想吃鱼了,我不想吃鸡了。”
白栀想起自己这些天吃的鸡鸭,觉得是时候换换口味了。
牛羊先不吃,那些贵,等回去了再吃。
钱也要省着点花了,要不然,花完了,她就要出去挣钱了。
救命啊,她不会这个时候的字,而且她不会现在正流行的钢琴和小提琴。
至于竖琴,现在国内真的没有市场的。
白栀想着想着,眼泪就又要挂不住了。明明她很厉害的,但是却找不到一份工作。
大娘想着中午要给白栀做的饭,而且白栀则是不停的、用力的除草。
\"回去我就学钢琴。\"
生活真的很美好,至少现在不在一起的他们,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解雨臣看着眼前还很青涩的黑瞎子,有着身份转变后的尖锐,有着一条路走到黑的决绝,还有着死不悔改、一往无前的信念。
“跟着我们就行了,等到我们回国的时候,你也跟着一起回去,有人想看到你的眼睛痊愈。”
黑瞎子的手在蠢蠢欲动了。
“解先生,您现在对我已经很好了,再好下去,我就该没脸见人了。
咱俩都是男的,总不能让我以身相许吧。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位介不介意了。”
解九爷只是看了黑瞎子一眼,就又低下头去看资料了。
枪倒是好说,就是药,是真的难弄。
解雨臣没有看资料,而是端起了咖啡,慢慢品味。
“不约,我有爱人。”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手上的戒指,安心了几分。
“我还以为是装饰呢,只是不知道解先生是受谁所托,来这个地方找我。”
“我爱人。”
解雨臣说的坦荡,眼神也毫不避讳 就那么看着这个“可怜的”德国留子。
他是不觉得自己说的吓人,但是落到黑瞎子的耳朵里就跟“平地惊雷”一样 震耳欲聋。
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住了,身体也忍不住的往后扯。
“您说笑了吧。”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脸上勉强的笑容,心情觉得很愉悦。
碾压局,还不错。
咖啡杯放回了盘子上,解雨臣好心情的去看窗外的风景。
“我妻子的事情,我从不开玩笑。”
很认真,黑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可也是这份认真,让黑瞎子现在很想破窗而出。
“我不觉得我认识的异性能和您有什么瓜葛。”
“那可未必。”
解雨臣说着假话,看着黑瞎子,心情很好的逗弄着。
而长沙城的黑瞎子,却和国外的黑瞎子陷入了一样“糟糕的”状态。
没见到张起灵之前,张启山和黑瞎子很担心,见到之后,他俩觉得还不如就那么担心着。
本来没有人了的府上,现在人都把大厅挤的“无处下脚”了。
霍秀秀、尹南风、齐铁嘴、二月红、吴邪、吴老狗、王胖子,加上焦点张起灵们。
张启山和黑瞎子第一眼过后都很想掉头就走。
“瞎子,佛爷。”
听着尹南风的话,一群人转头去看他俩。
黑瞎子看着先一步过去,公事公办的对着张起灵打完招呼,转身上楼处理公务的动作,觉得没有人比自己还要倒霉了。
“唉~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张起灵看着手底下死活不老实的小孩,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黑瞎子。
“解决他。”
二月红他们听的觉得心惊。
这个北哑,好像坏掉了。怎么能解决掉幼年版的自己呢?人家在东北待的好好的,非要把人带过来让别人解决。
这个操作,他们都要做不出来。
黑瞎子看向霍秀秀和尹南风,得到她俩望天望地的表现。
“那个,我俩试过了,不行。
但是我们讨论过了,我们一致认为,这个受惊的小孩,需要一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