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了,还是要打一顿收拾收拾才行。
白栀听见这个消息,手不停的抚摸着下巴,看着火锅里的菜浮浮沉沉。
“小九爷,不带着你这样的,瞎子又不是种子,种下去能收获很多瞎子。”看着白栀认真思考的样子,黑瞎子略有崩溃的说“小小姐,你不要乱想啊。瞎子埋了就出不来了。”
“可是真的好心动啊。埋了就会很老实吧。而且万一你体质不同呢?万一你种下去之后能收获很多瞎子呢。”
白栀看着夹起来的肉片,觉得这个主意可还试一下。
“小九爷,你看看你把白栀养成什么样子了,她竟然真的要埋了我。”
黑瞎子看着不为所动的解雨臣,动了一下脚。
啪的一声,白栀的筷子落在了盘子里。
白栀低头看了一眼发麻的脚,从黑瞎子的锅里捞了一筷子羊肉。平静的说“埋了吧,现在埋,分开埋也行。”
“别呀,大冬天的,那么冷,还是别让下人为我繁忙了。”
黑瞎子小声地比比着,还谄媚的给白栀夹了一盘子刚烫好的肉。
“我可以给他们发奖金,犒劳他们因为黑爷所加的工作量。”
黑瞎子认命的把剩下的肉夹给了解雨臣“小九爷可不能这样想,只要不埋了瞎子,那就不用发这笔奖金,多省钱呀。”
三个人的语气一个比一个认真,但是谁都没放在心上,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两个的都送狼给自己。
他们只是生气黑瞎子不回家,并不想把他埋在家。
今年的春节是三个人,没有红灯笼红对联,也不热闹,但是和往年一样温馨。
三个人排排站,蹭别人家的烟花炮竹。
今年的新年,没人来解家。但是礼物都到了。
看着白栀坐在地摊上,一个个的开盒子,分类摆放,高兴的很。
“瞅瞅,这个花瓶真的好看,比那个花里胡哨的乾隆花瓶好多了。”
盒子越来越小,剩的也越来越大。黑瞎子和解雨臣也加入了进来,突然就找到了拆礼物的乐趣。
狼王还是狼王,闲不住,根本闲不住。
元宵佳节,该是逛灯会的时候了。
可是解家不可以,或者说是解雨臣就解白栀不可以。
黑瞎子看着两个小可怜也不能出去,就自己做了几个灯,送给解雨臣和白栀。
看着各式各样的灯被人挂了起来,白栀眼里全是对灯笼的痴迷。
指着一个小马灯“花花,我要这个,你帮我。”
解雨臣看着灯笼上面的题,给白栀赢了好多的灯笼。
后来那些灯笼都被解雨臣保养的很好,特别是其中一匹踏花的天青色小马,那是白栀赢的。
很快节日快乐的氛围就没了。狼王也迎来了他1987年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下斗。
黑瞎子前面宣布了这个消息,解雨臣后面就带着人开始买票走人了。
那天回来的时候黑瞎子就告诉了解雨臣,白栀喜欢到处跑,去找好吃的,去找好看的。
徽州呀,一个写实的地方。它还叫八皖呢。
白墙青石黑瓦,一个池塘,一场大雪,几只肥嘟嘟的鸟儿,压弯的枝头,一抹红色的夕阳余晖。
北方的苍凉和南方的温婉。
随意一匡,就是一幅名画。
白栀把解雨臣的黑色大氅披在了身上,在小路里穿梭着。解雨臣在后面追着她,让她再拿上一个暖手抄。
地上的人诗情画意,底下的人“肝肠寸断”。
“阿嚏,我为什么要来遭这罪,谁那么想不开大冬天的来北方盗墓。小小姐指不定在哪享受呢,瞎子我呀真可怜。”
黑瞎子一边叨叨着,一边摸索着甬道。
后面的雇主又不听话了,争执,反驳,打斗。
黑瞎子快速的把雇主拖走,没什么原因,他都来主动遭罪了,雇主就是死,也得死在地上,至少把尾款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