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鞭对身体协调性的要求要高过剑对协调性的要求,所以当白栀从畏缩拿鞭害怕自己被甩到大胆挥鞭形如舞蹈的时候,黑瞎子差点没忍住问出来。
黑瞎子的表情看不见,但是他身上情绪的改变还是挺强烈的,强烈到白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停下鞭子,紧张的四处观望,没看见人,白栀赶紧带着黑瞎子进了房间。
“瞎子你听我说,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花花,必须瞒住他,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因果这个东西就像一个回旋镖,从被窝里窜出来的白栀和刚刚推门的解雨臣一样的可怕。
黑瞎子看着呆愣的白栀和面无表情的解雨臣,弯腰凑到白栀耳边“你就没想过平时人来人往的院子里为什么刚才却没有人吗?”
本来就被吓到的白栀被黑瞎子故意的低语弄得心更慌了。
急促的呼吸,抖动的双手,让解雨臣有点不认忍心去探寻。
“栀子,你还瞒着我什么。”
看着站在面前的解雨臣,白栀突然又镇定了下来。
“不多,就几件大事。”
前面是解雨臣这个猛虎,后面是黑瞎子那头饿狼,白栀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跑又跑不掉,无所谓了。
“不说。”
“不说。”
解雨臣看着白栀,抱了抱她,“我会查到的。”然后转身走了。
白栀看着解雨臣匆忙离去的背影,觉得她不应该对解雨臣以外的人放松警惕,比如黑瞎子。
“白栀,算上这件事,你瞒了几件大事。”
“三件吧。目前我这一眼就望到头的路,我就算出三件来了,多的没算出来。”
黑瞎子点点头,然后越过白栀出了门。
整个屋子里就白栀自己了,刚才那股支撑她的劲一下就没有了,就像他们才是她的支柱。
解雨臣在正院里等着黑瞎子,黑瞎子看见解雨臣也没问,只是一起结伴而行。
黑瞎子挑了一辆车,等解雨臣坐稳之后,直接就开走了。
没有人对这次的目的地有异议。
“师父,栀子和你瞒了什么,我要知道。”
解雨臣和黑瞎子进来的时候二月红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听见这个话算是落实了。
二月红站起身,走到解雨臣的面前,沉声道“就一定要知道吗?”
解雨臣很聪明,一件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但是白栀知道却付出行动,那就代表着这件事一定对他有害。
白栀一直践行她的诺言,保护他,陪伴他。
“对,我就想知道什么东西是栀子和您都瞒着我,让她装的戏都不敢学全,生怕出了纰漏。”
二月红盯着解雨臣通红的双眼,再一次问“你确定要知道吗?”
解雨臣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声音沙哑:“我确定,我总要知道她到底要受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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