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人灵活的脑子让他们对人性的拿捏很准,也让他们在做事的时候会想很多。
所以他们在做事的时候会想的很远,于是有了解雨臣诛心的言论。
对于解雨臣来说,这个世界上对他重要的人并不多,白栀和瞎子都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将来还有多少人能被他放在心尖上就未可知了。
现在张日山弄哭了一个,还是拿另一个弄哭的,今天不让张日山脱层皮下来,他解雨臣就不用混了。
这话能认吗?这话可以认吗?
张日山他只是没有张启山的脑子好使而已,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会认下这个话。
凭借着活得久的好处,张日山贡献了完美的演技。
愤怒,错愕,不可置信,伤心,层层递进,该是他去演戏的。
“解雨臣,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她解白栀人品再好,也是站在族长那一边的,万一以后他们突然因为一些事情反悔,我别说二响环了,连佛爷的尸首我都保不住,我要她发誓保证一下不行吗?”
义正言辞,信誓旦旦,铿锵有力,最后还指着白栀,“按照你的说法,解白栀不发誓是不是因为她就是想要半路反悔。”
这盆脏水猝不及防的泼到了白栀的身上,给解雨臣都气笑了。
“哈哈,张会长,你想要栀子发誓的原因不只是想要一个保障吧。
如果栀子拿我们发了誓,将来真有一个不测,你鼓动别人吹吹风,我们的情谊可就断送了,你拿一个有极大操作空间的事情让栀子发誓,居心不良啊。
而且,就你和栀子的人品相比,你会在将来坑骗张起灵的可能性,可比栀子被人下了降头突然毁约要大很多呀。”
解雨臣将白栀从怀里拉出来,看见她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打了一个哈欠,就知道她的哭只是架势上大了一点,没人安慰了就不哭了。
拢了拢脖子间的头发,让她凉快一点,也不让张日山有插嘴的机会,接着说“现在的形势张会长可能不太了解,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
张会长的穹祺比不上我手里的行云,你的伙计虽然多,但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你大规模的调动,就只能找精锐,可惜了,我家的精锐比你的多,比你的强。
那我们再比一比外援,你能请的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瞎子,所以,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还债吗?别逼得我们动手。”
解雨臣说的对吗?当然对了,所以当所有的事情都被掀开之后,张日山也就老实了,想做的都被说出来了,再遮掩就没有意义了。
“我答应白栀的条件。”
解雨臣笑了笑,一下一下的拍着又窝进他怀里的白栀,带着商场谈判桌上的精明和凉薄。
“张会长,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都知道了你的居心不良,怎么可能给你刚才那么好的条件呢。现在,我们要扣下张启山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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