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多了,也太乱了,不过吴家伙计的职业素养和解家的人一样好,很快就整理好了。
吴老狗让管家把白栀和黑瞎子送到屋子里,又让人把张启山搬到另一个有床的屋子里,因为张日山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佛爷。
黑瞎子让今天跟着的解家人把张日山的院子围了起来,还要了几条狗警戒,等把一切安排好,才去看白栀。
看着白栀洗完澡,穿着管家送来的旗袍,在镜子面前不停的欣赏自己的美丽,缓缓松了一口气。
坐在凳子上,将手伸向白栀,白栀走过去,将手放到黑瞎子的手上,静静的看着他。
“手怎么那么凉啊,他们给你送披肩了吗?”
黑瞎子拉着她坐下,去浴室拿了一块手巾给白栀擦头发,没有提今天白栀情绪异常的原因。
他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那么激动的原因。
嘴里哼着的长调和轻柔的动作很快就哄睡了白栀,将人放到床上,轻手轻脚的拨通解家庄园的电话。
“黑瞎子,现在刨除解家安保的最大人数,将剩下的人调到吴家,今天加班,让兄弟们警醒点。”
管家在黑瞎子挂了电话之后,开始调动人手,将整个解家围的水泄不通,又把没有班的保镖叫了出来。
每一个叫出来的人都是这群人里的好手,毕竟黑爷嘴里的加班费可不是家主小姐说的正常的加班费,那可是赔偿金。
吴老狗听完管家的汇报,让他出去了,摸了摸脚边趴着的狗,问吴二白:“解家的动静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听到吗?今天解家的那个姑娘对汪家的态度可是一点都不对,她是真的想把他们扒皮抽筋啊。”
吴二白回忆了解家这两年的动静,把知道的东西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解家这两年的动静确实打听不出来,各家安插的探子没一个出解家大门的。
唯二的两件大事就是在解雨臣考完试后,解家半夜的大清洗和白栀又病了两年,解家不停的收药,黑瞎子在那段时间也是墓地和解家一直往返。”
吴老狗在心里不断地盘算着,想通过解家旁支的动作推算解家本家的情况。
“解家的两个小孩平时在外面怎么样。”
吴二白总结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很好,解雨臣还公开说过要到18岁的时候和白栀表白。”
“我记得他们差了10岁吧,等解雨臣成年,那个姑娘都快30了吧。”
吴二白听着吴老狗的话,脑子就好像突然炸开了一样。
他从来没有想过白栀不变容颜背后的深意,就好像是这个想法被人从暗处抹去了一样。
“爸,解白栀的脸从没有变过,她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的年轻。”
不老,或者说是长生。
这两个词语惊起了吴家父子的一身冷汗。
她是本来就长生不老,还是在生病之后被人治好了才开始的,又是否和黑瞎子有关。她和汪家的仇是解家和汪家的,还是她和汪家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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