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大哥,我还没感谢你教授的方法呢。想不到动员全城会有那样的效果,劳动工力找齐了不说,竟然还能筹集到不少银两。”曾舒舒一边放河灯一边感激地说着。
“真正当渝都城为家的人,自然不会让渝都陷入危机和灾难之中。”姜洋点了点头说道。
人性虽难测,但趋向正面的往往占大多数,正应了那句老话“人之初,性本善”。
“等这事情解决之后,我一定会跟外公提起你的功劳。不过修建水渠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桑空山那边的源头还是需要解决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曾舒舒可没忘记他和姜洋算是竞争对手,但他行事光明磊落,并不会贪墨了姜洋的功劳。
“如今的空桑山是万毒门的地盘,你们不要自不量力去调查,免得伤亡惨重,到时候后悔莫及都来不及。”姜洋提醒道。
“不行,这事情一定要解决,不然渝都城的百姓将会一直遭受这种毒蛊的威胁,还有那些魔教歹徒的危害。姜洋大哥你本事强大,我想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吧?”曾舒舒激动地问道,势要让姜洋帮忙一样,好像不帮忙那就是不仁不义之辈。
“最烦的就是你这种自诩正派的弟子,为什么老是认为自己就站在道德高点,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这种大义来胁迫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别人不做就是邪是魔?难道天下都归你们青云管着不成?”姜洋心里有了气,自然不会憋着。
“怎么说着说着就发火了?你也是渝都城之人,出力保护渝都不是应尽的责任吗?”曾舒舒听到姜洋怼自己的师门,上头了,继续说道。
“呵!渝都城不是姜某一个人的渝都,你说的这责任,我可担不起。渝都城也不是你说了算,不要太自以为是。”姜洋说完,甩了一下衣袖离开啦。
周小环见自己师父离开,瞪了曾舒舒一眼,也跟着离开。
“诶,姜洋大哥……”曾舒舒还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转头看向其他人。
“呵呵!”碧谣朝着他讽刺一笑,也离开了。
刚才曾舒舒说的话,她可是在一旁听着,这些正道弟子老是絮絮叨叨的,将什么大义啊正邪不两立啊,常常挂于嘴边,烦死人。
“怎么都走啦?”曾舒舒郁闷道。
“小舒舒,你是不是说错话了?”张小梵刚才放河灯,陷入回忆,并没有听清曾舒舒说的话,所以才疑惑。
“这个姜洋本来性情就是亦正亦邪,你说的那些大道理他又怎会认同,只希望他以后别站到魔教那边就算好的。”林京羽面无表情地说。
“看来,桑空山的事情还需要我们想办法解决,京羽、雪琦,你们明天再去查探一下,安全为上。对了,小梵,你的法宝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取回来?”曾舒舒分派了任务之后,转头向张小梵问道。
“姜洋大哥说要等他通知,真不知道他拿着我那法宝要做什么?”张小梵疑惑地说。
“恐怕不好拿回来,他敢从玉清殿中夺取法宝,想来一定相关着很重大的事情。”陆雪琦少有地插言道。
“我想也是,不过那法宝已经和小梵认主,听掌门说过,就连他都没法催动,你们觉得姜洋大哥能够催动吗?”曾舒舒提出了疑问。
“我敢肯定他也无法催动,不然也不会对小梵那样说,想来需要小梵催动那法宝去做什么事情?”林京羽肯定道。
要是姜洋知道这几个小兄弟的分析,肯定大大地赞赏一番,这波思维分析得非常不错,竟然都能将他的目的猜测出来。
第二天,林京羽和陆雪琦奔赴桑空山调查,而城主府却发生了盗窃事件。
曾舒舒的水渠设计图不见了,而且筹集得来的银子也被盗没。
所以,曾舒舒的计划被耽搁延期啦。
之后事情更加让人惊诧,颜列直接在李寻的房中搜出水渠设计图纸和赈灾银两,结果就是李寻被捕。
卫琼老城主有些不敢相信,生气地逼问李寻。
李寻只承认偷图纸,并不承认偷盗赈灾银两。
可是事已至此,而且证据确凿,卫琼虽有怀疑,但是为了公平也护不了李寻,念至亲情只是将他驱逐出城,将他赶回梵香谷。
另一边,碧谣与金萍儿相会,她想让合欢派接受鬼王令,受她调遣,然后合力夺取渝都城。
可是,颜列带着大批城卫上门,包围了锦绣坊,并且拿出昔日金萍儿送给卫琼的药酒“五花酿”,指正金萍儿毒害卫老城主。
当场验酒是否有毒之时,最终证据直指金萍儿,即使金萍儿再怎么反驳也无用,她不想动武反抗,担心连累到锦绣坊之中那些没有半点修为的绣娘,只能放弃反抗被铺入狱。
就算碧谣想到是有人提前在这酒中已暗下毒药,可是没有证据,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萍儿被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