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今日为止,那日张信大闹刑法殿的事情,依旧未曾定论。
可他现在的作为,却很可能会毁去月崇山所有的努力。
“你也知道啊?这个张信看似霸道张狂,目空一切,可其实绝非蠢人。他虽自己未出面,却让自己的部下林厉海代他奔走。说来也怪,这家伙明明什么好处都没拿出来,却能让那些出身庶族的在职长老甘心听命。你兄长的形势,本就很危险了。”
白衣少年说到这次,却又语音一转,微微笑着:“不过你现在,也不是没有办法逃脱惩戒,说不定还可再泄一泄对张信的心头之恨。”
“逃脱惩戒?”
月无极闻言,不禁偏过了头,看向这白衣少年。
心想这世间,真有这样的好事?
※※※※
在返回伴山楼的时候,雷照就一直以很奇怪的目光,扫望着张信上下。
张信大约能够知道缘由,故而也不在乎,任由雷照打量着。
片刻之后,当伴山楼隐然在望,雷照终于再憋不住,主动开口询问:“你那式刀诀,究竟从哪里学来的?算了,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如果你哪一天,感觉可以将此事究竟告知他人了,再跟我说不迟,”
雷照似乎在这刻,又压制住了好奇心,他语气一转后,再次神色沉肃的问着:“师侄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后果吧?”
“知道!”
张信的眼神无奈,语声却也是颇为认真:“我会准备的。”
这次月潭之变,他虽是受害人,且过程有理有据,不用承担责罚。可这并不意外着,自己一点代价也不用付。
作为日月玄宗根基的月潭,毕竟是被他损伤的。那些关心自己的长辈,要压服青天月氏,还是得费一些力气才好。
除此之外,门人弟子也难免有不满之声。而自己出战玄级血猎,无疑是最好的,平息议论的方法。
这点使他极为恼火,也无可奈何。原本这次回归北方,他是准备谋划,全力将自己的那位至交好友。从神教手里救出来的。
可如今因这玄级血猎,也不知道会耽误到什么时候。
一想到他那至交,很可能时间不多,他就一阵心急如焚。
自己好不容易才借助上官彦雪的事,逼迫神教在这段时间,不得不分散人手与注意力,应付那些觊觎起源之地的强者。
可这种计策,是有着时效性的。一旦起源之地的热度过去,又或者那些人,在神教总坛附近一无所获后放弃,自己救援好友脱困的努力,必将难度倍增。
“你心中有数就好!”
雷照苦笑着道:“其实这次,我玄宗的几位天域,真是对你期待至深。只是不好述之于口,也不愿强迫而已。所以即便没有今日的事情,我也会极力游说师侄参与这场玄级血猎的。”
“这是为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