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山眀棋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快把脸埋在了碗里,挤出了三个字。
“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山眀棋皱了皱眉,“好像说了,但是我昨晚迷迷糊糊的,也没记住他说了些什么。”正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
“怎么了?”
“这个。”山眀棋把胸前的东西亮出来,是一枚很俗气的戒指。
宋凡帆凑到跟前看了看,很客观的评价了一下:“樊龙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这是我买的。”山眀棋宝贝似的收起来,继续道:“我大学毕业那一年找了个小公司实习,攒了半年的工资在店里订做的一对,后来当生日礼物送了他。那时候我给他说,两个戒指都放在他那里,哪一天他觉得我把他的心占的满满的,就把他的那个戒指给我,我要自己给他戴上。”
山眀棋似乎是在微微的笑着,眼睛都浅浅的弯着,,满满都是快要溢出的满足与笑意,简直与此刻的环境格格不入。
“伤患就少说点话吧,赶紧把粥喝了去休息。”
事件的后续问题就像所有的其他事件一样,世界上面临的各种尖锐的矛盾与问题被一次又一次的挑起,各种各样的呼吁从世界各地发出,上层的政客们在做着各种措施与活动,还有很多人去了事发地点祈祷,默哀,写下祝福的话。
宋凡帆,作为其中的幸存者之一,没有再对这件事有过更多的关注,他不关心那些歹徒最终怎么样了,也不关心政客们的活动,这件事所引起的民众情绪与股市波动,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警察也找到过他谈话调查,他配合了,仅仅就是这样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和隋东在那场□□中遗失的手机,被警察搜集去了,大概经过了一系列高端技术的分析后,最后竟然找到了自己和隋东这两个失主。
山眀棋在医院的这些天,就是宋凡帆那和樊龙几人轮换着在照顾,慢慢的几人便也熟识了起来。
樊龙是个话少的人,听山眀棋提过几次,说是刚上高中家里就出了事,没再进过学校……所以来这边还带了个助理翻译。
宋凡帆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这姓张的助理姑娘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她的爷爷就是双桥骨科医院里那位和蔼的张大夫。这是那天隋东和樊龙在聊的时候提到的,大概山眀棋也不知道,这么想来,山眀棋右脚受伤住院的那些日子,樊龙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对于他们俩的事,宋凡帆一直很迷惑,樊龙给他的感觉又不太像是之前山眀棋口中那样的人,可是那些事情又确确实实发生在了山眀棋身上。一个人的矛盾他可以理解,可是感情这种事,怎么可能会这变得这样突然,如果不是突然的醒悟,那又为什么,要绕这样一个大圈子,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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