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横疤男子带领的队伍,终于来到了两国边境线旁,只要跨过了那道分界石碑,他们就算安全了。
突突突!
身后有枪声在响,听声音判断,追赶的特种兵在越来越近。
“快走,不要在这里耽搁,跨过了边境,特种兵就不敢随便开枪了。”担惊受怕的朱榛忙催促道。
而这个时候,人质中的一位老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十分可怜地说:“我走不动了,请放过我吧!”
朱榛急红了眼,这里可还是华夏境内,再有几十米就安全了,这个老东西竟然想拖后腿。
“给我起来,别给我装!”朱榛上去就是一顿猛踢,那副狰狞的神情,恨不得把这老人踢死在当场。
“你也是华夏人,请放了我吧!”老人已经满脸是血,却死死地抱着朱榛的大腿。
“放了你?谁放了我!”朱榛使劲地揪着老人的头发,试图把老人拽开。
而就在这时,碰的一声,老人被横疤男子当场射杀,鲜血溅了朱榛一身。
“谁要是不老实,这就是下场!”横疤男子持枪而立,视线扫过余下的几位人质。
这些人质,不是老人就是女人小孩,哪有人敢反抗,一个个被吓得全身颤抖。
他们终于跨过了边境线,来到了泰缅境内,而这个时候,特种兵已经把牵制的匪徒击杀,追了过来。
面对一排手持冲锋枪的特种兵,横疤男子却是一点不惧,嘴上得意地笑着,甚至还侮辱性地伸出了中指。
听着同胞哭泣的求助声,看着匪徒嚣张的嘴脸,特种兵们眼含怒火,恨不得直冲上去。
可是,没有上级的指令,没有人敢冲出边境线,更没有人敢私自开枪。
横疤男子见特种兵都被阻隔在了分界石碑的另一头,心中更加得意,留下几位手下与人质,防止特种兵因为激动冲杀过来,他则带着朱榛继续往泰缅境内走。
被留下的几位匪徒,当着特种兵的面,殴打人质,竟然以此为乐。
有个女人被打断了腿,含着泪,利用带血的双手,努力地向着分界石碑爬去,想要爬回祖国的国土。
然而,还没爬多远,就被一名匪徒揪着头发硬拽了回来。
看着同胞被这样欺凌,特种兵的忍耐快到极限了,一个个就像是被激怒的猛兽,红着眼,咬着牙,握枪的手都在抖。
“队长,让我干死这帮畜牲!”一位特种兵嘶吼道。
“不行!等待命令!”被叫作队长的男子,指甲都扣进了肉里,如果可以干死这帮畜牲,他会第一个冲出去。
“队长,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眼睁睁看着同胞被欺凌?有什么后果,我愿意一个人承担!”刚刚那位特种兵眼中含着泪。
“你承担不了!”被叫作队长的男子嘴角在流血,那是他自己咬破的。
如果他们是普通人还好说,但他们是特种兵!
“哈哈哈哈,你们看这帮家伙,刚刚还追着咱们一路打,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太它妈爽了!”
几位匪徒说着泰缅话,神情嚣张到了极点。
可能是越来越胆大,有个匪徒竟然把一位女人质强行按倒在地,开始撕衣服。
“我日你们祖宗!”一位特种兵直接把枪口对准了那位匪徒。
可是,还没有等他扣板机,只听“噗”的一声,那匪徒的脑袋已经开了花。
紧接着,噗噗噗,声音不断!
枪法那叫一个准,一个又一个的匪徒,被当场击毙。
“是谁开的枪?”特种兵队长吼道。
没有人回答。
就在所有匪徒被尽数击杀后,从一侧的树林中,窜出一位身穿迷彩服,头戴面具的女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