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宋大良的窑厂又出了一炉窑。出的依旧是青花。比上一窑好一点,三千多个泥坯,烧成了二十几件。
郑全得了消息,特意来告诉宋积云,还道:
宋积云正坐在秋日的暖阳下,伏案给元允中的茶具画青花了。
她放下手中的画笔,活动着颈脖,不以为意地道:
郑全不便评论宋家的事,他看了眼桌上灰扑扑、排列整齐的泥坯,道:
宋积云重新坐下,道:
按他说的,林林总总,她得给他烧六、七十件才行。
加上可能烧坏的损耗,怎么也得百来件。
她怀疑他不是为了烧茶具,而是为了为难她。
郑全道:
宋积云有气无力地道。
要不怎么会觉得无趣呢?
同样一个图案重复三百多次,再好看的图案也会变得面目可憎!!
不过,宋积云也不是只知道站在那里被动挨打的。
她准备偷懒。
每天画一个!
他能等就等,他等不了,那就能烧几个是几个了!
元允中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宋积云了两声,问旁边服侍的小丫鬟:
她从前不愿意过问元允中的行踪,免得知道的越多,越扯不清楚。可随着两人越来越熟悉,她偶尔也会问问元允中在家里的去向。
小丫鬟抿着嘴笑,道:
敢情她在这里辛辛苦苦,他在旁边悠闲自在。
宋积云顿时不想画了。
郑全见了,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