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珠爱惜地摸着他的头发,眼睛里一片柔光。
长南吃过寿面,就陪着二郎他们听萧玉珠讲一些蒙书上的小故事,因着长南的生辰,母子的相处不像往常一样长,不久张夫人和陶夫人就来了,都给长南带了小礼,另还带了许多的吃物。
萧玉珠让长南提了糖果篮子,跟着陶家的两个哥哥去外边找堂兄恒南,齐伯的儿子猴哥儿去玩。
她和张夫人和陶夫人带着摇篮里的小称移到了凉亭,挥退下人们后,陶夫人问她,“你家里那个可给你来信了?”
萧玉珠摇了摇头,脸上有了点忧愁。
陶夫人则直接叹了口气,“我这也没,都二十天了,没个信,我这心里着实不好过。”
说着,重重地拍了拍胸口。
张夫人年纪最长,经的事最多,听了道,“打起仗来就是这样,没法子,好歹这次咱们离得近,有什么事还能头一阵就知道。”
陶夫人苦笑,张夫人与狄夫人家的大人一个管粮草,一个是谋士,都不用上战场,她家那个,可是骑着战马冲锋陷阵的,她这担的心可比她们要多上一些。
“这不听说打的都是胜仗呢,边界那地离城府有些远,一打进关西,就更远了,可能太忙就顾不上送信了……”萧玉珠忙出言安慰。
“什么时候能回来呐?”陶夫人已经抹起了眼泪,“我都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了。”
“你啊,还怪陶将军老不带你随军,可带你来了罢,你这操的心都快把自己吓死了,你说能带你来吗?”看她可怜的样子,张夫人忍不住怜惜,伸过去把她抱到怀里拍了拍,“别吓唬自己了啊,你看连人家小夫人都比不上,她可比你要小近十岁。”
被提到的萧玉珠不好意思一笑。
她的情况自是不能跟陶夫人的比,一来她是真的信她家大郎不会出事,二来孩子们都还小,她白天要照顾他们,一到晚上就疲累得很,想他一会就睡着了,还睡得香甜,有时候还梦见他跟她说他们夫妻之间的悄悄话,她有时早上都是笑着醒来了的,想来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是这样的,我家将军也嫌我烦……”陶夫人被说得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明明想哭,但又怕丢人,强忍住了眼泪,说罢跟萧玉珠还道歉,“是我不对,长南好好的日子,一大早就被我给冲了。”
萧玉珠知道她是个率性的人,但也不是没头脑,是熟了之后才在她们面前随意了些,笑笑哭哭的也不过份,真是不招人厌,连张夫人都把她当半个女儿疼,萧玉珠也是极喜欢她这说笑就笑,说哭就哭的性子。
许是她一生都做不到这般,反倒对这种性子的人有些艳羡。
“别哭了,啊……”萧玉珠也拿帕去擦她的眼角,陶夫人爱美,每天都上妆,她小心地给她擦着眼泪,生怕涂了她脸上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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