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他不确定的看着我,我点点头,他一脸喜‘色’地不断叼咕着:“三扣!哈喽!”我摇了摇头,他这幅样子,真像个小孩子。
我看着他,眼光停在一处,永结同心,依然那么不起眼的挂在他腰间,我伸手将它扯下,惊动了专心致志的顺治,他见我盯着那块‘玉’佩,小心的看着我,我扬了扬手,小道:“我还以为你早将它丢了。”他咕哝了一句,很小声,我却听得清楚,他说:“我怎么舍得丢。”我掐了掐他的脸,笑道:“怎么?想用它给自己加分?”看着他‘迷’‘惑’的样子,我又小小的解释了一下
“加分”的含义,他讪讪地道:“有一点这个意思罢。不过,带可好几天,你到今天才发现。”我笑了笑,心头陡增一丝倦意,偎进他的怀中,他立刻欣喜的紧拥住我,我轻声道:“还想不想多学些洋文?”他用力地点头道:“要学!不只我要学,还要派人去学,上次你跟我提的事情,我打算这几天就跟英人谈谈。”我点头道:“难道你肯放下架子不以天国自居,咱们可以跟他们做学术‘交’流,咱们派人去,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虽然是咱们提出,但不争取到最大利益,咱们也是不能点头的。”呃……我好像……又说多了。
“是”他开心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
“臣遵旨!”我没好气地道:“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帝不做,非要做奴才,做臣子。”他苦笑一声:“其实……做皇帝也‘挺’累的。”看他的样子,我禁不住有些心疼,故意打岔道:“不是想学洋文吗?听好了。”我清清嗓子:“一是ONE,二是TO,向你问好HODOYOUDO,我是I,你是YOU,向你BEYBEYILOVEYOU。”这不知是哪部烂喜剧里的台词,正好合用。
顺治想了想,又让我说了几遍,最后才问:“那个‘白白’是什么?”
“是再见的意思。”
“那‘爱拉油’又是什么?也是再见的意思?”
“ILOVEYOU是……”那个什么烂编剧,一定只是为了顺口才这么写的,可我却另有打算:“是我的洋文名字。”
“洋文名字?”顺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像今天的公爵,他叫乔治,公主呢,叫索菲,对咱们按理说都是洋文名字。”
“你叫‘爱拉油’,顺治指着自己兴奋地道:“那我呢?”
“什么叫爱拉油,”我瞪着他,直叫他将ILOVEYOU说的标准无比,我才满意地道:“你叫‘METOO’。”
“‘密兔’?”顺治念叨了两遍,不可心地道:“这个名字不好,怎么能取个兔子名?能不能换一个?”
“没有了。”
“‘没有了’,也是洋文名?”饿地神呐,我瞪着他,好笑地道:“我是说没有别的名儿了,要不要随便你。”顺治脸上红了红,
“那就‘密兔’吧。”我指着自己问:“我叫什么?”
“ILOVEYOU。”他说得极为认真。
“再叫一次。”
“ILOVEYOU。”
“再叫。”我的眼睛有一点热热的。
“ILOVE……”他的话消失在我主动奉上的双‘唇’中,那一夜,听着他在我耳边低诉爱语,我与他抵死缠绵,直至我们‘精’疲力竭,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句话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