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秦秋水在吹牛的时候就那么巧地遇上了云迟,正好被她听到了!
这事差点让镇陵王和他们准王妃又差点打了起来。
这个时候洛痕君根本就还不知道这件事。
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b。
镇陵王府的这驾马车极稳,赶路无声,只是色调实在是有些阴森和邪气。一路上,赶往皇宫赴宴的马车络绎不绝,一驾赛一驾地华丽,很多人家都不只出动一驾马车,毕竟男女要分车而坐,而且女眷还要带丫鬟。
但是镇陵王府就只有这么一驾马车,标志性极强,所过之处,其他马车无不恐慌避让,生怕冲撞了镇陵王,惹得他发怒,就没有机会进宫去了。
这一位主可是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官职,不管现在在什么地方,要去做什么,想杀人就杀人的。
所以,他们的马车驶过时,道路通畅,左右两旁都安静得跟没有人在似的。
能够坐在马车里的都不敢掀帘子,而坐在外面的车夫随从们都屏住了呼吸,低着头不敢看向这边。
宽敞的大道两旁避让着两排马车,镇陵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驾过。
云迟掀开帘子,看到外面情形,忍不住乐了。
“晋苍陵,他们当真如此怕你。”
虽然他以前也对她总有杀意,他们也交手过好几次,但是云迟当真还没有看到过他如传闻中凶残暴戾的样子。
看到别人真的这么怕她,她便觉得有些不可理解。
晋苍陵斜靠在车里,长腿伸展,一手绕着她柔顺的发丝,眸光幽暗,淡淡地说道:“那是因为本王当真可怕。”
云迟放下车帘,转头看向他。
晋苍陵也看着她,“迟迟。”
迟迟?
也行,随便他怎么叫了。
不过,云迟觉得迟迟这两个普通的字从他嘴里发出来,突然变得格外好听,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让她心头有些酥软。
“嗯?”
“每回进宫,本王都会有不得已杀人的时候,这一回想必也不例外。”晋苍陵看着她,接下去说道:“接下来,在宫里你极有可能看到如传闻中凶残暴戾、杀人不眨眼的鬼王。”
他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云迟没说话,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晋苍陵沉默了一会,才接下去说道:“你,莫要怕本王。”
天下人都怕他,都厌恶他,都唾弃他,他不介意,但是他现在却极怕她一个嫌弃的眼神。
爱,令人胆怯。
云迟看着他,蓦然一笑,这一笑犹如光华刺破乌云,把他刚才瞬间的怯给驱散了去。
“我连你的命都敢要,你说,我会不会怕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前的女人神情傲然,眼神睥睨,有些不可一世。
但是晋苍陵却看得心头发热,忍不住也露出笑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压住了她的唇。
皇宫就在眼前,红墙金瓦,气势逼人。
大晋皇宫建造近百年,百年的岁月给这座大气奢华的宫殿镀上了庄严肃穆,百年的风雨让它添了一层历史的厚重感。
宫殿一重一重,飞檐如鹰,座落在京城龙脉之上。
宫门前的青砖地面打扫得纤尘不染,朱红色宫门大开,左右分立两队禁卫军,长枪直立,戒备森严。
镇陵王不是第一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