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橘姑娘,事到如今你难道不出来说些什么吗!若非你刻意勾引,德安怎会日日在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
若非德安对你如此钟情,我又怎会在老夫人面前替你美言,让你自由在内宅和外院之间来往。
你利用德安,可我总念着他对你的喜欢从不出声阻止,可你如今却眼睁睁看着人伤害他,你简直狼心狗肺!”
一番话,院内众人无不哗然。
尽数满面震惊地盯着春橘。
她居然,居然为了达成目的,刻意和一个傻子……
春橘霎时涨红脸,扑腾跪在院中,满脸悲愤,“奴婢冤枉!奴婢从未和德安私相授受,更没有利用一事。
奴婢不过是办差的时候偶然见过他几次,怎的在冰云姑娘口中,竟说成了这样。”
虞兰娇亦是胸腔盈满滔天震怒,“春橘的人品性情,我最清楚不过,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她心知这种事情恰如一盆脏水泼到身上,无论你如何解释,总会沾到那么一星半点。
便是你将头磕破,将嗓子喊哑,那冤枉你的人也不会有一丝动容。
盖因冤枉你的人,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你的无辜。
“反倒是一个大男人,不论心智如何终归是男子,闯到内宅来惊扰主子们此罪难恕!
紫苑,你带人将德安拖去刑房,传我的令去,重打三十大板!”
钱嬷嬷一惊:“不可!”
虞兰娇冷笑,“不可?钱嬷嬷虽是老太太身边得力之人,可终归是李府的下人。
我虞兰娇是义父行了认亲礼的义女,是李府名正言顺的主子,难不成连处置府中的下人还要受你管束?”
钱嬷嬷顿时语塞。
虞兰娇的反应是她没料到的。
女子被说跟别的男子有染,不该是竭尽全力自证辩驳吗?
辩驳不了,便该想尽办法封口,将此事掩下千万不能张扬出去有损名节。
这也是她放心让德安去纠缠春橘的原因,盖因他笃定德安占了春橘便宜,春橘只能自认倒霉吃下这个亏。
即便追究,也可以拿捏德安小孩心性这点,让她们无法抓到错处。
没想到虞兰娇却不管不顾,更不接钱嬷嬷的话茬,一意要重罚德安。
这可不行,德安虽是个傻子,却是她唯一的儿子,家中唯一的独苗。
她一家子还指望着德安传宗接代呢!
若非如此,她何必让德安赖上春橘,还不是看中春橘屁股大好生养,定然能为他生个大胖小子。
当下上前拦了紫苑,“二姑娘心肠怎如此狠毒,德安跟六岁小童无异,二姑娘怎能跟小孩如此计较。”
虞兰娇闻言,果然神情一顿,忽而点头认同道:“钱嬷嬷说的对,德安小孩心性,即便犯错也不该追究他的责任。既然如此,就由你这个母亲代为受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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