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季悠然急 匆匆的到太子住的院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定了定神,让人进去禀报之后,跟着人进到里面,看到裴洛安时,立时盈盈下拜,眼眶柔弱微红,看着极是可怜!
“何事?”裴洛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这几天季悠然没少拿这件事来麻烦他,他不是不想帮着季府的二房上位,可眼下实在是没奈何。
想起方才父皇对他的斥责,裴洛安的心情就郁结。
最主要的是当时裴元浚还在,睁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斜靠在一边的椅栏上,看着他的眼睛带了几分嘲讽,这更加让裴洛安憋屈愤怒。
原本进宫他就想向父皇进言,说季永明的事情,不宜变动,免得季府二房生嫌隙,可父皇是怎么说的,说外面都在传季府二房谋夺爵位,甚至于不惜还送了一个女儿进东宫,目地就是为了诱惑太子,让太子只顾眼前人,忘记了太子妃的情义。
父皇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甚至还有几分阴冷。
裴洛安当时就住了嘴,再不敢向说什么要把爵位直接给了二房的话,甚至还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父皇眼中的意思,裴洛安猜出了几分,这是觉得自己忘恩负义,对季寒月都能舍去,哪还有什么不能舍的?
他不能给父皇薄情寡义、贪恋女色,忘恩负义的感觉。
只那一瞬间,裴洛安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立时跪地表示自己糊涂,表示赞同,又说了一番对于季寒月的情义,并且表示对季永明的尊敬。
待得自己说完,皇上的容色才好看了一些。
“你回去吧,定下你二弟为凌安伯世子,待他成年之后再继承爵位。”裴洛安压抑下心头的郁闷,冷冷的道。
明明自己才是父皇的长子,而且还是嫡长子,明正言顺的未来的主子,当今的太子殿下,却在裴元浚面前从来没有多少尊严,一想到这个,他就憋屈不已,总觉得父皇对于裴元浚太好了一些。
凭什么?
“殿下!”季悠然几乎是惊骇的看向裴洛安,哀声道,手脚一阵冰凉。
方才母亲传信过来,就说大事不妙,让她再到太子面前来求一求,她还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眼下这算什么?她图谋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 样?没了季寒月,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的了吗?
“下去吧!”裴洛安沉声道。
他心情也不好,这会看到季悠然,就如同看到他自己在御书房的样子,哪里还会高兴得起来。
“殿下……”季悠然凄凉的叫了一声。
“还不下去,你既已进了东宫,这以后就是太子府的人,没事少管季府的事情。”看着眼前的季悠然,裴洛安莫名的心烦,厉声道。
如果季寒月在,又怎么会把事情处理到这种程度,更不会在这个时候还不明情况的来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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