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新货币发行作为标志,帝国于维新二年启动的币制改革获得了一个良好的开端。财政部在经历了财政清理、盐政改良、贷款大辩论等一系列大事之后,终于获得了想要的结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载泽本人更是喜不自胜,新货币公开发行且开展兑换后,一连几天,他都在帝国银行各处营业网点巡视,看着秩序井然的兑换队伍,听着兑换者换到新货币后的高兴劲,载泽自己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这可比廉价的马屁声值钱多了。
虽然有人因载泽的身份权位而劝他说革命党猖獗,眼下最好不要抛头露面,但他哪里按耐得住那种喜悦,只加派了警卫人手了事。在这件事上,他深以皇帝的话为然——做官,有作为才有地位,有政绩才有口碑。
在安全防护上同样紧张的还包括帝国内政部的大小官员,随着十月初一资政院开会日期的日益临近,各地议员纷纷抵京,加强对他们的安全防范工作成了当务之急。而防范的重点除了议员们下榻的旅店、宾馆外,重中之重就是京师铁路站。
因为当时除新疆、甘肃、山西、陕西等西部内陆省份由陆路进京外。其他几乎所有省份地议员都通过铁路而来。例如,南方的四川、云南、贵州、两广多半是到了湖北沿芦汉线北上;东三省的议员沿京奉铁路南下;由于津浦铁路还没有完全竣工,除山东省的议员可以直接坐火车抵达天津外,其余江浙、福建、安徽、江西的议员一般都坐海船到天津下港,然后再从天津坐火车到京师。屈指算下来,天下差不多有1个省的代表要抵达车站。这安防任务重如泰山可见一斑,
至于路途最为遥远地西藏,也有变通办法,在决定人选时朝廷已做了筹划,决定由在京的西藏喇嘛作为西藏议员代表,否则以西藏这个路程,一年两次会议大部分时间都得在路上耗光。
虽然京畿附近的革命党经过前后数次打击已近乎销声匿迹,但善、赵秉钧唯恐野火烧不尽。不但将内政部掌握的全部警力释放了出来,而且还奏明了皇帝,特旨命禁卫军协同治安防范。京师火车站外哨兵是里三层外三层,有人开玩笑说连个麻雀要混进来都很困难。
此次坐火车进京对各地的议员也是一种思想解放和文明洗礼的过程。各省议员,尤其是偏远省区的议员原本对铁路修建还有种种疑虑,但一旦亲身体会、亲眼目睹,这种思想转变比谁都快,而尤以陕西省最为显著。
陕西紧挨着山西,自古号称关陇平原,与北京的直线距离并不远。甚至官道里程还近于湖北、湖南,但因为芦汉铁路地修筑完成,从湖北坐火车抵达京师只消2一夜,而从陕西到京师却要提前12出发。这中间差距可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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