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曼一边喝酒,一边说着心事,随着内心慢慢被揭露,她居然有一种越来越轻松的感觉。
她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里面,下面还有个弟弟。
她们那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所以弟弟一出生,她就成了多余的,非打即骂的,很小的时候就要负责各种繁重的家务活。
读书的路也很坎坷,如果不是学习成绩好,学校校长和老师一直帮着她,她可能连初中都读不完。
上了高中以后,她终于可以不用回家了。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摆脱自己的噩梦,所以她每天坚持训练自己。
高中毕业之后,她顺利的考上了喜欢的大学。
家里自然不可能出钱了,还好她一直都有准备,攒够了第一学期的学费,后期的学费也能通过打工来赚。
她不顾家里的阻拦,入学了,本以为能摆脱,不过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
见她有了挣钱的能力,她妈妈隔一段时间就到学校找她要钱,不给就赖在学校不走,甚至大吵大闹的,搞的她都没脸见人了。
她那时候可以花一般的年纪,所有同学都在享受着大学时光,她却要承受着生活和家里的双重压力。
因为她妈妈总是闹事,学校曾经不止一次要劝退她,要不是她苦苦哀求,根本就毕不了业。
“这么说,在公司门口闹的是你妈?”孔乐眉头微皱,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恶毒的母亲,贝小曼能坚持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呵呵……”贝小曼苦涩的一笑,喝了一大口酒。
她已经不想叫那个人妈了,一直用那个女人代替。
“行了,别喝了!”孔乐抢过的酒瓶,不过却又被贝小曼抢了回去,“要是没有这个,我早就死了!”
孔乐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也就放弃了,现在喝点酒对贝小曼来说也好。
“后来,那个女人胃口越来越大。我没有办法,只能在别人的介绍下,去了一个拳馆给女会员当陪练。说是陪练,其实就是人肉沙包。会员基本上都是些精力旺盛的富婆,根本没有轻重,有时候打兴奋了,还要让我拿掉护具……”
贝小曼又想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不过也正是那段时间,她真正强大了起来,也真正学会了坚强。
“我不敢住在学校里面了,就在外面找了个小房子,每次下班回去之后都疼的撕心裂肺的,也没钱去看医生,听说喝酒能止痛,我就试了试,居然真的有用!”贝小曼看着手里的酒瓶,喃喃说:“二锅头便宜,所以就成了我当时最好的良药了。”
孔乐虽然没有看见,但是这种拳馆他知道,就是让那些有钱人发泄的地方,根本不把陪练当人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学会了一些格斗技巧,为了挣更多钱,就去打地下黑拳,那可不是那些富婆能比的,基本都是伤筋动骨,二锅头都是整瓶的喝,一开始一次买几瓶,后来干脆一次买几箱!赚的钱除了必要的,都被那个女人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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