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粟穿着黑色的雨披站在天台上,他能看到那影影绰绰正靠近过来的杀手,但是他并不慌张。
“归属势力?”任小粟看向已经被他打断了手脚的狙击手:“能提前安插这么多人在洛城里,得是财团才能做到的事情,说吧,归属哪个财团?”
那狙击手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着,他的耳麦里有队友询问声,通讯设备是开放状态的,所以任小粟的声音也能通过耳麦传递过去。
任小粟蹲在了他的身边扯掉了他的耳麦:“你告诉我你归属哪个财团,我留你一条命。”
那狙击手因为疼痛的关系剧烈呼吸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放心,只要你说出自己背后的财团,我立刻走人,”任小粟说道,说着,他捏住了狙击手臂骨断裂的地方,仅仅两指稍微用力,本就断裂的骨骼竟是被捏的粉碎。
然而下一秒,这狙击手刚刚张嘴便七窍流血而死。
任小粟明显愣了一下,这不是火种的手段吗,只要可能变节就立刻身死。
是火种要杀江叙吗,明明火种现在都朝不保夕了啊。
不对,任小粟抽出黑刀来割裂了狙击手的胸口,却见里面有一只黑色的虫子紧紧抱在狙击手的心脏上面。
看到这一幕,任小粟顿时感到恶心无比。
只是,当任小粟刚想用黑刀将那虫子挑下来时,那虫子竟是化作一团黑色的能量消散了。
这是某个超凡者的能力,以此来控制死士!
不知为何当任小粟发现这并非火种的手段时,他还稍稍松了口气,毕竟那些人刚刚奋不顾身的和远征军团战斗。
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之前为何从来都没听说过这样的超凡者存在?
是了,用来做这么肮脏的事情的超凡者,怎么可能暴露在阳光之下。
任小粟起身从天台处向下看去,只见那些围杀而来的黑衣杀手快要抵达楼下,他拿起天台上的狙击枪接连打死了四个距离最近的杀手,然后顺着楼梯从容不迫的走了下去。
枪声还在洛城之中盘旋,所有洛城百姓都知道,江叙之死引发的事情还没结束,或者说,那只是刚刚开始。
起码,对于任小粟来说,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这一次,他没有动用老许,也没有用其他的任何手段,以免暴露身份。
隐藏身份不是怕被有心人找来复仇,而是他担心白色面具出现,把这些人给吓跑了。
如今,他用狙击枪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坦然的面对所有围杀与凶险,就是想要赶尽杀绝。
一个一个找过去杀太麻烦了,让这些人一起上吧。
天空是阴霾且灰暗的,就像是任小粟的心情。
大楼里没有灯光,从楼梯上走下去的时候,只有零星的窗户把微弱的光亮透射进来。
任小粟穿梭在这光影交错之间,黑色的雨衣就像是一件斗篷摇曳着,光与暗在他的眼眶中轮转,以鼻梁为界限切割开来,仿佛内心的光与暗在迅速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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