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来到小猫的家里,而且还是她一个人住的家。
观察她家后,她说给我换身衣服,还让我洗澡。
僵着身子闭着眼任由她替我脱衣服,衣服是脱掉了,却没听她出声说话,睁开眼就看到她愣愣的看着我的胸口。
低看一看,好家伙,我也吓了一大跳,只见胸口一条巨大而又丑陋的疤痕,在正胸口。
“当时很痛吧?”她低着头,声音轻而柔。
我想他那时一定很痛吧?
她别开眼,拿起衣服正要走人,一张相片自衣服里掉出来。
她朝我看了一眼,捡起地上的相片,看着里面的人问我:“这是你?”
我犹豫了片刻才点头,现在的我正是他,他也是我。
小猫什么也没说,把相片放好,直接扒掉我的裤子,幸好还有四角裤在里面。
看着脸红的她,我裂着唇笑,她白了我一眼:“笑笑笑笑屁啊,显牙白,信不信姐把它们全拨了?”
我不笑我不笑。
这个美女不但请我洗澡,还给了我一套运动服,我一抬手,她就打下去了,自言自语:“我还就不相信了,这不抬手你就不会动了吗?”
被她虐待的,我都不想说什么,好在最后我的双手终于不再平伸了,她又要求我不准跳。
我很想对她说,总有刁民想害朕。
连笔带画,连蒙带猜,在是与不是中间,我和她嗷了一宿,第二天顶着熊猫眼来到一个小山村。
小猫按着村民的指示,用轮椅推着全身都罩在黑袍里的我,来到一处低矮的平房人家。
“请问,这是林平安家吗?”小猫透过破烂的篱笆门朝里问。
一个正在摘青菜的妇人,走到我们面前问我们找谁?
小猫直接把相片递给她看:“请问,你认识林平安吗?”
拿着相片的妇人,忽的就哭了起来,抚摸着相片中的小伙子,泪流满面:“儿啊!”
小猫朝我看来,我更是把头低到了腿上。
妇人告诉我们,相片中的小伙子是她的儿子林平安,半年前得了胃癌,没钱医治只能坐在家里等死。
这时,有一个人上门说,他们新出了一款治癌症的药,但还在试用阶段,问林平安愿不愿意去医治,不管怎么样都有一半的机会。
与其坐在家里等死,不如去碰碰运气,还不用出钱。
于是,林平安就被那人带走了,这一走就是半年,没有一个口信回家来。
苍桑的妇人,用干裂脱皮的双手,紧握着小猫白嫩的手,哭着痛喊:“姑娘啊,你是不是见到我家平安了?若是看见了,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就说妈我想他了。”
小猫眼圈微红,朝我看来,我别开头,别看我,我不是真的林平安,可是听着一位想念儿子的母亲的话,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妈妈,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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