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脚下一个趔趄,问起杨贺九有没有从此地经过。
自然是经过了,哪能直接走了不去做客的道理?
与杨贺九倒是没什么关系,与许长安一样,那和尚可也惦记着大司农‘贪污’的那些赃款呢。
大司农怒道:“赶走了!”
众人不解道:“为何赶走了?”
大司农冷笑一声,“那和尚想与我分赃,还说要告发我。”
许长安有些不自然,总感觉这话是刻意说与自己来听的,接着问道:“我们那位先生呢?”
想起那位先生大司农的心情好像是缓和了些许,也顾不得擦拭一下脏手,轻捋了下胡须微微点头,“那位先生好像人还可以,就是有些闷了点。”
拉过许长安走到一旁,向后看了看确保那两位姑娘不会听到才小声开口问出了那个让他这两个月来始终都颇为纠结的问题,“就是你说的那个缺陷,没问题吧?”
许长安有些不解,想了想后回道:“吃饭是没问题,做饭也没问题,你说的是哪方面?”
“做饭有没有问题倒是不重要,毕竟...”大司农忽然反应过来,感觉这小子故意卖关子有些着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
“手啊。”
大司农微微一愣,咬牙切齿的哦了一声,却也是喜过于怒。
真相大白,这大司农心情好上了不少,豪气的喊了一句,“走!上我家吃饭去!”
那模样就像是一位寻常人家热情招待几位孩子一般,完全不似官员那般口说在家内设宴,留客款待什么的。
说虽这么说,但走可是无人敢走的。
大司农哪能不明白他们心中想的什么?一番劝说没事之后三人才随着他向那座城内走去。
从野外到了城门口已是正午时分,城门口行人略少并不拥挤。
许长安走在最后方,看着那些门口守卫总害怕被人认了出来。
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对的,大司农小看了那些战士对敌人羞辱同僚尸体的愤怒。
经过朝廷的劝说安抚,这扇门杨贺九与和尚通过可以,姜茗要通过也行,哪怕是杀敌最多的林婴从这里经过他们也只是会心有愤怒。
那是因为在城门卫看来,你死我亡的战斗中双方都想做活的那个自然是不会留手,总会有伤亡无法去避免。既然事情已经平息,那下次见面并不会去疯狂报复。
但许长安可不同,在他们看来许长安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一场战斗中该去做的事情,不光是楚国,对于已故人的敬重各国都是一样的,死者为大切莫羞辱。
战场之上战马踏过不可避免也都能理解,但是故意在众人面前那般去做则是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这是侮辱也是挑恤。
马已经踏进了城门,前方的三人也已经跨过,许长安想要跟上却突然感到了莫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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