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大多只是说在口中教育后人,只要不是那种太过正经的人都不会刻意去讲求这些。
而在这顿饭桌上那位大司农很难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去向这几人来问道些什么。
谈论说起最多的自然是杨贺九那位先生,至于许长安想要找另外两人去问一些灵气运用方面的问题,比如说刚才那一战自己所有的疑惑,那是完全没有任何机会,往往刚要开口那大司农的下一个问题就已经来了。
让许长安有些奇怪的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比如说杨贺九在哪当任先生,都教些什么这种问题大司农竟是浑然不知。
按他心中所想这些问题在面对杨贺九之时该早一些便问出来了才是,毕竟不是什么八卦或是密辛,也不牵扯到为难不为难上面去,看这大司农也不像个哑巴啊。
许长安不解道:“这些事你没问他?”
大司农干笑了两声,往许长安那边推了一碟子蔬菜,有些奉承意思的开口道:“我种的菠菜,不涩,多吃点。”
看着许长安露出别来这一套的表情才回答起他的那个问题,“这些东西不是当爹的问的,所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世道内这些方方面面皆是媒人事先了解再由那张三真七假的嘴传说而来,而父母只是下命而已,因此看来这大司农没能开出口来也算是正常。
但许长安可不认为大司农在牵扯到他闺女的事情上是还会在意那些俗礼之人,尝了一口菠菜,这不还是涩的吗?
看着对方没好气的问道:“你该不是面对我们先生紧张了吧?”
大司农怒拍桌子,却又瞬间熄火,“这叫哪里话...第一次总会有点...所以,诶,嘿嘿。”
许长安想了想,也没有为难调笑,只是开口解释道:“我们那位先生在都城的一个学院,叫...”
林婴咬了一口鸡腿,看似对味道还比较满意,语词不清的提醒说道:“灵学院。”
许长安接着话茬,“对,灵学院,教的什么嘛我也不清楚,应该是教人用剑,或者是做人什么的。”
杨贺九曾说过他不会教书,但许长安可不敢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不会教书那你是什么先生?
所以在这方面许长安稍微含糊了一下,三分真七分假的招式让他学的是淋漓尽致。
大司农若有所思,仔细想了一会儿点头道:“灵学院,我想起来了,那里边好像是有一位院长,听说很了不得。”
许长安点了点头,“对,你说的了不得的那个应该是何院长,还有一位没脸院长,他的老师就是那位没脸院长。”
众人同时呛了口饭,饭桌上传来一阵阵咳嗽声。
大司农毕竟不是修行者,所以对于那位何院长也没有如其他人一般过于纠结震惊,相对比来说还是自家闺女的事要更重要上一些,大司农细细琢磨,“院长的学生,好像还可以,至于这教人用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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