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不敢确定这件事,所以也没有直接反驳林婴的这句话。但他总觉着湖面上有一层迷雾,好像已经被人揭开过了,只是大多数人都还蒙在鼓里罢了。
想着这一路来的经历开口道“这一路走来我们越过了三个国家,靖王朝似乎为十一国中最弱的也就不说了,齐国的修行强者太少,甚至面对一个天河境的严卫楚都毫无办法,只得是选择牺牲姜小白来让姜茗随我们前去参加入楼试,如果只是为了保存实力应该不太可能。而楚国同样为四大强国之一,那天我们劫狱之时却并没有碰到什么修行者。”
虽然许长安并不知道那些修行者们都被严卫楚在索罗巷口牵制住,且更多的修行者都因为他坐在屋顶上的缘故而不敢出来拦截,但即便如此为四大强国之一的楚国也不可能无人能看的住严卫楚。
而齐国与楚国相互碰撞这么多年,若真是没有顶尖战力只怕是早已被灭。
林婴微微点头,坦然道“这就说明月神令已经起到作用了,那些强者应该是我爹杀的,我爹回到宛丘城的时候虽然未曾发现有过外伤,但是内伤很重,休养了两个多月才能赶往你们那里守城。”
许长安释然,“在海边我听你爹和先生聊天的时候说过,先生说你爹确实伤的很重,那时候我以为是被城外的军队所伤。”
林婴眉头挑了一下,问道“当时在城外的士兵有多少?”
许长安想了想当时二人的谈话,开口道“你爹说有八百。”
林婴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那小子,鄙视道“我爹为大昌王朝武道第一强者,甚至在这世间都少有敌手。那八百若是镇南军能伤的了他我是信的,至于普通的骑兵根本就破不开他的防御,只是战时牵动旧伤罢了。”
许长安点了点头,不认为对方是在强行解释,“就跟先生一样?”
杨贺九一个大修行者不可能在齐国边境处只出一剑便伤到吐血,同样是牵动了在城内为救自己的旧伤而已。
林婴再次回忆起来的时候并未再看不起面前的这个臭小子,只是微微点头平静回道“是的。”
那人太过高大,许长安是真的认为她爹很了不起,有这个人守在四方城的南边,或许那座城真的可以安心。
“你爹能受如此重的内伤,那便说明当时有很多强者,说不定还会有许多大修行者的参与,也就是说那道月神令已经将这个世界清缴过一次了。”许长安开口道。
林婴不解,“至于各国战力受损情况如何,齐国与楚国接下来的战争应该能展示出来。可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要如此去做?有没有可能是望舒楼想要借那道月神令来消减这世间强者?可他们接下来要有什么动作那没道理这次就只是简单的入楼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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