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如此坦诚,这位齐国的礼部尚书袁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前一刻的大吵大闹扬言要拆了这鸿胪寺大相径庭。
向后随意摆了下手,身后随即有人领会其意思去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袁江看着对方微微点头,想着自己果然是没有看错人,不多会儿后下人双手捧着一只精致的白玉匣子呈到自己面前。
袁江恭谨打开,如君在前。
连带匣子一同递给对方,开口道:“公子信物,又岂是我等朝臣可随身携带之物?你看看是不是这枚。”
果然是老狐狸,行事要谨慎的多。
先用一枚假的确认对方是否真的与那位姑娘关系非同一般,要知道齐国公子给的信物无论是谁那自然不会随意给旁人观看。
不过这也就是杨贺九能做到过目不忘。
若是许长安恐怕早就不清楚姜茗给的那枚令牌到底长什么样子,也许在刚才便会一口咬定就是尚书大人从怀中拿出的那枚,然后毫无悬念的被人当做登徒浪子,打听人家下落是怀有图谋不轨之心。
嗯,不冤枉...
杨贺九双手接过白玉匣子,看里面那枚清透温良的玉佩,认得正是当初在楚国境内姜茗送与华容的那枚。
杨贺九微微点头,看着对方认真说道:“便是这枚。”而后双手捧起将白玉匣子重新交还给对方。
袁江微微颔首,并未想着立马收回信物,而是站在鸿胪寺内捋了捋胡须,轻声感叹道:“公子令牌何等尊贵之物,若是常人定会好生保管以备不时之需,可那位姑娘却是如此轻易便奉还,实在是大家风范啊。”
要知道姜茗送出这枚令牌之时并未说明让对方归还,而在那一路上也无人有过此等意思。
杨贺九未曾回话,只是看着匣子里的玉佩不知在想些什么。
袁江对于杨贺九的反应有些意外,在他看来这位男子并非是那种无礼之人,依据官场经验来看就算是不知如何接话也该是赞同一句大人所言有理。
上下打量了一番青年男子,自然不会直接去问你为啥不称赞我说的有理?而是有些好生奇怪问道:“不知你打听那位姑娘要做何事?”
杨贺九思考片刻,开口回道:“想知道她是否安全。”
袁江呵呵笑了两声,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说道:“年轻人,你二人萍水相逢还是其中有何渊源,或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些其他关系?”
杨贺九再是思考了会儿,有些犹豫回道:“萍水相逢。”
袁江没有取笑对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感叹道:“我齐国公子前段时间去往西方,那玉佩也正是在那一路上方才送出,而那位姑娘从齐国跟随使团来到这数千里外的北阳城,一路上老夫我从未见过你出现,所以你既然得以认得这枚玉佩,便只能是在更远的地方。你口中说是萍水相逢之人,可过了这数千里路却还是要前来打听对方下落,在这世间没有这样的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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