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鼓囊囊的钱财回到家中,许长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被刚才那副画面给吓到了,而是他刚睡醒从床上起来,不过是在城内转了一圈而已...
无论他怎么去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云望舒动手,人家可是望舒楼的人,没道理刚出来便被人给盯上,再者而说动手之前都不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那不单是送死这么简单,甚至还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而且云望舒吃完鱼汤从自己院子里出去,为何会去到许府?
对于这些疑惑许长安百思不得其解。
从床上有些郁闷的坐了起来,迎着月光透过窗户小心翼翼察看了下院子里的环境,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后才轻手轻脚点上一盏油灯,而后趴在床底下数着自己偷来的钱财。
不管如何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也就没必要再多想,只要钱没被偷走就行,至于那些人死在自家院子里也就死了,无所谓吉利或是不吉利。
灯火摇曳,照的床底下金灿灿的一片,除了一直惦记着那大司农贪污的万两黄金,他是真的从来都未想到和见到过这么多钱了。
在去年之时吴歧途送给他过十枚金饼,不过那十枚金饼没有花出去过,倒是送了三枚出去,自从在郢都城外帮自己挡了一枪,许长安那是恨不得放在家里边给供起来。
从那以后便一直视若珍宝的放在怀中,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救自己一命。
而如今的这些又何止是十枚金饼?许长安当时随手一抓都有百枚左右。
那是越数越开心,直到笑出声来的时候才开始稍稍收敛以免被人发现,经常听到人说隔墙有耳隔墙有耳的,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收拾好一个包裹,将拿来的那些钱好生塞在衣服里,试着掂了掂后眉头微皱,目标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夜色之中,那位黑衣少年在两间院子中间的土墙上来回攀爬不知疲倦,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拿过去一小点,直到那个包裹稍微瘪了一些后才拍了拍手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身带了一些,其他的全部都在那个小包裹内,以前睡觉时他是搂着黑剑,现在改由搂着那个包裹,沉甸甸的压的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从床上坐起身来,有些郁闷的看了看那把黑剑,自言自语嘟囔道:“搂着钱都睡不着了。”
将包裹放到一旁,重新抱着黑剑,这才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今夜里在城内并没有什么骚动,那位名叫云望舒的白衣少女只是午时在城内闲逛,去了东城自然也就再没人看到过。
毕竟居于高墙之内虽然落的个清净,但双眼却是难透过高高的围墙看到外面的风景。
这些事都是第二天早上他找些人去问的,许长安如今行事可谓是异常谨慎,只是用了昨日城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这种相对来说比较正常的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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