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感受到威胁的诸国在这两者之间到底会如何衡量实在不容易去猜透,那需要异常长远的眼光才能看到。
而随着那场入楼试的举办,众人好像都开始将目光纷纷放到了猜测望舒楼接下来的动作上,所以根本不可能派人偷偷潜伏进来,自然也就不会是其他国家的人。
无论是杨贺九还是许长安,都没有猜想到真正的危险并不在那一路上,而是自己家的地盘内。
试问单独一个国家拿出来谁敢对他们如何?恐怕也就只有自己人了。
身后那人听到许长安问话同样是觉着有些熟悉。
在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也就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的车厢里那人开口回道:“在下名为崔相公,与兄台是否在入楼试上见过?”
许长安忍不住一拍大腿,笃定道:“就是你了。”
崔相公微微一笑,却是完全不曾想到许长安那句话还没有说完。
“害的老子差点被箭射死!”
......
许长安强忍着把他撕吃了的冲动,因为这个人在自己尚还未曾开山之时便已经是个修行者,所以没有把他撕吃了实在是因为自己打不过...
确认那些人并没有追上来后许长安拿过水袋再次咕咚喝了口清水,而后方才仔细思考这些事情。
首先思考的就是自己为什么会与这些人碰到一起?
要知道在自己过了桥要准备登山的时候这些人便已经是回头开始下山,而在后来的行路过程中许长安与林婴共骑一马行的并不快,在路上耽误了很多时间,没道理与林婴分别后步行的自己却在夜间赶路碰巧遇到了对方。
许长安随意看了看这间车厢,方才明白过来战马跟马车的速度岂能相提并论?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官家子弟,大部分甚至都不能修行,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为过,所以自然不可能让人家与自己一样骑着匹马来经受风吹雨淋日晒的。
时间上自然也就错开了来,这么着看起来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疑惑。
没等许长安发问,对方便开口了,崔相公有些不解问道:“你为何会经过此处?”
许长安脸色阴沉,没好气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你先说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崔相公听着这少年被牵连到着实一幅不开心的样子,苦笑了一下带着试探意思回道:“我们在此地修整,该是算正常吧?”
许长安舔了舔嘴唇,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而后立马挥舞着黑剑怒道:“你们在此地修整正常!呵呵,这意思就是说我不正常了?好!好啊!倒还怪我了!”
对方有些无语,一个少年深夜赶路这叫正常?不过如此想起来也确实是自己这些人连累了对方,人家只是想行个路而已。便也就没有再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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