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相公相信只要到了都城,不管这次的偷袭刺杀由谁所为那位皇帝陛下都一定要给自己这队人一个交代。
就算不是皇帝做的,那自己这一队人也是经由他的安排方才去望舒楼参加入楼试,而在回都的这一路上却遭遇刺杀,且行刺的人来自朝廷内部,因此对于那位皇帝来说这可绝对是一件大为棘手的事情。
尽管皇帝安排这些人去望舒楼并没有打什么好主意,目的就是让他们参加入楼试去看看望舒楼要搞什么鬼名堂,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死在望舒楼的手里跟死在自家境内那绝对不是一种说法。
要知道这些车马内坐着的可都是官家子弟,甚至还有位列三公的御史大夫崔仁的独子,崔相公。
那么这些人若是在境内遭遇刺杀,都城内的百官都不会忍气吞声,哪怕是面对当今圣上也改变不了要撕破脸的事实。
所以无论是大公子还是皇帝陛下定会紧盯这件事情,谁也不敢马虎半分。
而他们这些学员要做的不是找寻什么证据来证实行刺的人来自哪里,只是平安回到都城便好。
与帮助去查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平安回都的意思很简单,谁也不想死。
不想死如何?
许长安仔细想了想,而后猛拍大腿,开口直接说道:“既然现在安全了,那咱们就分别吧,省的我拖了你们的后腿。”
......
若是不想死,还是趁早与这些人分开的决定比较明确,鬼知道下次从哪又突然出来一群人,一轮箭雨。
许长安这话说的是漂亮,怕自己拖了人家的后腿,实际上却是想与这队人撇开关系,既然是针对他们的,那关自己什么事儿?
虽说跟着他们坐在车厢内要舒服上不少,但再舒服的地方想起头顶上随时会飞过来一轮箭雨谁也是没心享受,而且本来就是对方逃跑途中牵扯到了自己,没道理再一同跟着涉险。
许长安说的这话并非是要与对方商量,而是说出口后便拍了拍屁股,向着车窗外仔细观察了一下,直接准备从飞驰的马车上跳下去。
崔相公抓住对方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事实上现在天还未亮,许长安压根就看不到对方摇头,这想走还走不掉了?那哪成?
可还没待许长安发火,对方的一句话便将他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偷袭的队伍中,有一位修行者。”
有修行者同样是与许长安无关,不过他却知道崔相公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右手握紧黑剑,另一只手扶着车壁慢慢坐回到车厢内,仔细思考着这些事情中的不合理之处。
对方再次开口,“那位修行者只射出了一箭。”
许长安心脏猛地收缩,面容凝重,小声自言自语道:“原来那支羽箭不是流矢。”
崔相公放开握着对方的那只手,开口说道:“所以我才知道有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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