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人办事就等于是受人恩惠,正如院长大人口中夸张的说法一般。
只是拖着崔相公在那座桥前传了句话给杨贺九,可若是牵涉进来,灵学院还得去顾着他的安危。
而居安更是往朝堂中送了一个人。
柳春生本是由四方城来的一位卖字书生,可千里迢迢来到都城,没有经过什么统一考核便已入仕,就任于太常寺,担著作郎一职,这是皇帝陛下的恩惠。
圣恩浩荡,这个恩惠光有柳春生一人记着可不行,他一人承担不起,而居安为灵学院先生,又如何敢忘记这份恩惠?
院长大人刚才那番看似蛮不讲理的气话,实际上是在说只是拖崔相公说了一句话,那他的安危便是与灵学院扯上了关系,甚至说出师徒俩还能为他陪葬这种话来。
我们师徒俩自然不会为他陪葬,托就托了,一句话而已。
而居安你往朝中送了一个人,送就送了,莫要多想什么。
居安心中不由感叹,老师果然是高深莫测,他的教育总是那般不着痕迹,这样更加让人会铭记在心。
院长大人微微一愣,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又明白什么了?”而后看着自己学生眼神中的疑惑,赶忙咳嗽两声,而后轻捋胡须开口道:“不错不错,你明白就好。”
......
正当二人说话间,杨贺九听着动静已经赶来。
院长大人看着居安开口道:“话说你拿着书信找小九要去干什么?”
居安将书信重新递给老师,回道:“信上所说,御史大夫崔仁之子并未随车队去和安郡求援,而是随着一位少年向北回都。”
杨贺九眉头微皱,开口问道:“师兄可是说那位少年提着一把黑剑?”
居安微微点头,“信上所写,正是如此。”
“我去。”
“不准去!”
杨贺九微微低头,居安看着院长大人,想说些话却又始终未能说出口来。
院长大人将书信丢给居安,开口道:“睡觉,都回去睡觉。”
独自一人向着那片湖边走去。
居安看了看杨贺九,将书信交给对方,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跟上自己老师。
院长大人坐在湖边,听到身后动静轻声开口道:“他去了?”
居安远远站在对方身后,回道:“您应该了解小九。”
院长大人低头看着湖水笑了笑,轻声道:“我就是太了解你们了。即便是达到专注一趣,看来还是有些放不下的东西。”
“学生以为,无欲无求不代表着就认不清自己的责任。那少年是小九挑选好的学生,正如您挑选的我们俩一样,小九定然是无法坐视不理的。”
院长大人撇了撇嘴,嘟囔道:“要是你俩我肯定是会坐视不理的,这小子也不知道跟我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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