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除了自己生活的那座城,在其他地方修行者都是这么一抓一大把的吗?
还是说只有少数人可以修行的规定单是来针对自己所在的那座城?哪有这般道理!
许长安在心底里不停告诉自己,只要熬过了今晚,那老子就能一路上威风十足的随车队去往都城,不用再风吹日晒雨淋的。
为了能够安全活过今晚,他做了很多准备,就在刚才,他吃了两口干饼,喝了几口清水。
状态当然说不上是最佳,毕竟现在已是深夜,最是让人紧张又放松的时候。
紧张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会射来一箭,放松的是只要等到天亮,从和安郡来的援兵便能与他相遇。
抬头看了看头顶那轮月亮,许长安再没有什么时候比如今这般更加希望云望舒能从那个月亮上掉下来,冷就冷了,总比自己凉了要好的多。
月亮上掉不下云望舒,即便是掉下来了对方想必也不会管顾自己。
他可以信赖的,只有双手握紧的那把剑。
低头看了一眼,他知道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若是对方没有放弃刺杀自己,这种时候应该是最佳的时间才是。
花费如此强大的阵容和心机,对方当然不会放弃。
许长安的目光没有来得及抬起,便是眉头紧皱,牙根由于太过用力的缘故甚至都咬的渗出了血丝。
在他的胸口位置多出了一支羽箭,挡住了他向下看的视线。
几乎在同一时间,前方传来一群雀鸟受到惊吓而飞起的声音,在这之前,许长安的侧后方位置,一丝光亮一闪而逝。
疼痛由那一点,再向着周身位置传递过去,从头顶到脚跟,他感到了撕扯般的疼痛。
羽箭从胸口滑落,掉在胯下那匹马的背上,并未刺进自己的胸口位置。
这支箭,没有箭头。
看起来好像是对方由刺杀变为了拦阻,可许长安知道若是这一箭有箭头的话自己必然能在它射出时便能提前看到,而后作出拦截,因为他虽然低头,但目光却还是紧盯着周围的变化。
他不能提前预知到何处有危险,但在夜晚面对一支带有箭头的羽箭,他能看到那丝反射月光的光亮并不算太为困难,他的那双眼一向看的很远。
可现在这支箭在落到自己胸口位置前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细微的破风声都不易被人察觉,在淡淡的月光下也没有一闪即逝的那一丝光亮能够给他来捕捉。
这一箭竟来的如此诡异。
许长安眉头紧皱,来不及去揉下自己的胸口位置,虽然在那里还有着六枚金饼,不过对于撞击伤来说显然是用途不大。
恐怕在这之前他做梦也没想过,居然会有人用没有箭头的羽箭妄想这么来撞死自己。
他知道在射向自己的那一箭之后崔相公紧随其后出手了,虽然他并不知道崔相公此时正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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