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从地上拔出黑剑,向前走去,说道:“我也就是随意一猜,杀我的人应该不是我爹,对自家儿子动手。”许长安轻笑一下,接着说道:“在城内经常听人说,面由心生,面由心生的。我爹这个人啊,虽然长的确实不像那么一回事儿,但是也不算丧心病狂的地步,但是除了我爹,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何人能够安排一场以我为目标的刺杀。”
崔相公站起身来,看着那小小背影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许长安打了个哈欠,拉起挂在马背上的那个包裹,开口随意回道:“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而后眉头微皱道:“然后去都城里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死死抓住那个包裹,由于过于用力的缘故左手都有些发抖,咬牙切齿狠狠道:“本来只是想去讨个公道,拜个老师,再找下我爹,现在...”
崔相公看着许长安突然感觉到他有些不太对劲,难道是被人刺杀太过生气?
虽然莫名其妙走在路上突然知道有人要杀自己确实大为恼火,不过若是许长安因为这便能如此生气的话那早在去年秋天就已经被气死了。
这就说明许长安生气的是另一件事,话未说话便放下手中黑剑,双手赶快扒拉着马背上的那个包裹。
他刚才歇足力气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拿起自己那装满钱的包裹,可直到双手掂起才发现,包裹虽然还是那么大,却是变的轻了许多。
这还能忍?被人杀无所谓,反过来将对方杀了就行,这钱没了怎么能忍?
许长安看着被自己扒开全是衣服的那个包裹,怒喊道:“谁偷了老子的钱!”
崔相公微微一愣,看着那个怒火将要冲天的少年,心想着被人要杀的时候也没见他生这么大的气啊?
上前询问道:“多少钱丢了?”
许长安此时怒火冲天,可是没什么好脾气,听到对方询问没好气道:“多少钱?够买下你爹的官儿了。”
......
崔相公微微一愣,自家父亲为御史大夫,位列三公,能到这个位置钱和俸禄已经都变的无所谓了,可许长安却说那小小包裹内够买下御史大夫这个官儿,苦笑道:“那确实是不少钱。”
“孬种!有本事出来跟小爷单挑,断人粮草算什么本事!”
崔相公一侧脸庞剧烈抽搐,好家伙,这人被逼急了兵法都能用上了,仔细想来偷人钱财确实跟断人粮草也没什么区别。
或许是骂的累了,许长安揉了揉胸口处的那六枚金饼,再摸了摸衣袖,毫无干劲的瘫在地上,无语苦涩心想道当初怎么也不知道在身上多藏点钱财。
天色将明,据推算再有一两个时辰和安郡的援兵便能追上他们二人,这一路上吃喝是算没什么问题,可到了都城呢?
许长安眼神微转,轻轻咳了两声,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上一些的少年,一本正经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利用过我,小爷我可也是当过少爷的人,被人如此利用,那自然是不会就这么过去,等到了都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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