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想看自己听到这话心惊胆战走路不稳的样子,所以并没有小声低语,因此许长安自然清楚听到了那句话。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心惊胆战并没有出现,倒是走路不稳的模样许长安为他们演示了一番好怕怕。
要自己的命?呵,打从在路上遇刺时许长安便已经知道这座城里边想要自己命的人可不少,而如今看来也不多他一个。
甚至让许长安有些稍微放松的是,现在总算知道了一个有谁想要自己命的了,看来这趟都城没有白来,多少有了些成果。
......
以前不知道谁要杀自己,现在知道了,如此说来确实有些让人放松...
果然,人跟人的思考方式有时候真的是不同的。
其他人想的或许是这座城里边有人要杀我,那我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许长安想的是,都有人要杀我了,还能多你一个不成?
至于那位手拿念珠的,依据许长安的判断,应该也是位修行者,不管对方会不会亲自出手,不管许长安如何有恃无恐。出了这座楼还是得小心谨慎上一些才是。
不过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知道在那楼的上面是谁要找自己。
自己第一次来都城,这座红楼自然也是刚进这第一次,认识自己的人不会是林婴和姜茗或者是云望舒,而那位名叫华夏的红衣少女方才刚走,不难猜测也就只剩下了一个。
只是那位心善的姐姐现在难道不该是在灵学院?为何会在这座红楼里边?
自己离去未能拿走的那碗香醋已被小厮用极快的速度收走,碗里边剥好放入的一小瓣蒜悄无声息般细细发酵。
楼外清风拂过,早起的蝉鸣唤醒了清晨,带着夏末早秋那迫不及待的一丝凉意在城内吹起。
街道上人来人往,皆为四下奔波。
而辛劳奔波的目的,就有着什么时候能来这座楼里边听上出戏,看一支舞。
在这座楼里边,台下的那出戏仍在演唱,未得散场,看台上的客人有些许露出沉醉之色,偶尔微微点头以示赞赏。
赞赏过后不得放松,却是心神带来的那一丝疲惫。
在许长安的眼中,戏台与看台似乎完全调转了过来,比起台上的那出戏,台下的似乎要更加有些看头。
一手拿着黑剑,一手环保着那只碗,顺着盘旋的楼层一步步向上,将要到顶层之时,那位姑娘停下了脚步。
许长安有些好奇离这么高到底是谁还能够看清自己样子的,却未曾想那人直接就在门口处等着自己。
此时的动作或许加上手中海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会完美上一些,不过许长安并没有,那把黑剑也还是抓在手中。
如他所料,他见过的姑娘就那么几位,能够认识的自然也跳脱不出这个范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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