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
“......”
“报个名字而已,不用过于谨慎,大声些没关系。”
“......”
“什么什么?什么长安?”
“......”
为首那人抓了抓耳朵,始终也没听清楚他说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只是不大清楚听到似乎有着什么长什么安的,至于开头那个姓不难猜测应该便是崔,所以也不再纠结。
御史大夫崔仁有几个儿子,是叫崔相公还是什么长安,年龄多大,身高几尺几分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清楚的,为守那人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一名守卫与御史府问上一问。
但许长安可不愿意,人家不知道御史大夫有几个儿子,崔仁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崔相公已经回来了?就这么去报信自己必然是会惨死在牢狱之中。
赶忙开口道:“等一下,我写上封信,你送过去。”
那些人也并未拒绝,毕竟直接口头传信确实不太合适。
若是这小子是冒充的,那责任自然就落到了传口信的人身上,这小子咱们惹得起,那御史大夫可当真是惹不起。
如今白纸黑字送过去,也就有了证据,再不怕这小子矢口否认。
不多久后写就一封书信,这东西许长安写过的次数不多,忽然想起来上次自己在安城同样也写过一封,那封信是交给余明母亲的,也不知对方现在有没有收到。
那天夜里自己爬墙头送去的钱财自然是够他们娘俩儿生活的,余明拿上一些来到都城自然不成问题。
书信写好,交给其中一名衙役,许长安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书信里边的内容,除了御史大夫,千万不能给任何人观看,就算是管家都不行,出了问题没人能负的了这个责任。”
那名衙役带着轻视看了眼这小子,小小年纪倒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自然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所以对于许长安口中的那些话尽管没有全信,却也是不敢提前就轻举妄动。
再者而说拿人手短,拿了人的东西,对方只是送了一封信,一个孩子将要开堂审理案件通知家属倒也算是合情合理,没有什么书信是不能让他送的。
至于许长安说的不让人看到书信上的内容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既然是威胁那行威胁前就将那些事情透露出去先不说道德不道德,难保证对方会不会震怒。
许长安威胁其的目的是为了抱上一只大腿,不至于在这座城内过的风雨飘摇,但气崔相公他爹可绝对不是自己的目的。
试问崔相公怎么着也是出于好心给了自己一个把柄,而许长安却用这个把柄将他爹气的神魂颠倒,那只怕是再见崔相公时许长安得钻进地缝里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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