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长安很有信心。
不过许长安的信心建立在那封信能好生送到御史府内被御史大夫看到才能做数,若是对方看不到,自然也就不可能会派人去京都府衙救出许长安。
那位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不知又从何处再拿出了一串念珠,手指轻捻,看着送信那人慢慢跟了上去。
虽不知那封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不过只要书信没有送到该送的地方,也就挽回不了许长安的那条命。
正如许长安猜测那般,既然选择了让京都府衙来抓人,那自然是已经在京都府衙内打点好了一切。
许长安的罪责确实是蓄意伤人,罪不至死,看在对方年纪小,且并未造成太大影响和过重伤势的情况下顶多也就关个几天,赔偿点医药费和误工费调养费等等一系列费用。
就算没有钱赔的也不可能直接砍头示众,律法上说不过去。
但是关在京都府衙内的那几日,许长安若是死了可以有无数方法来蒙混过关,比如说监牢内突发了瘟疫,经由令使检验确实是死于瘟疫,如此不但能够要了许长安的命,甚至还可以此为由向朝廷申请资金改善牢房配置,避免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可谓是一举两得。
在这世上想要你命的人从来都不会被方法难住,当街杀人始终都是下下策。
而在御史大夫府内,崔相公已经在那些人的护送下安全回到了家中。
下马走入府内,发现自己父亲并没有前去上朝,单膝下跪行礼开口道:“孩儿回来了,让父亲大人担心了。”
崔仁看着自己儿子微微点头,开口道:“起来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多谢父亲大人。”崔相公起身,开口问道:“母亲她?”
“你母亲没事,先不要去见她,我有事情要问你。”
崔相公微微点头,看了看周围,开口道:“父亲大人请问。”
崔仁看着自己儿子,将其领到已经封锁的后院,开口道:“陛下今日辍朝了,你可知为何?”
崔相公微微点头,“陛下今日辍朝,定是因为和安郡监御史提前入宫,与陛下说明了路上的那些事。”
“死了多少人?”
“伤亡过半,幸存者亦是担惊受怕,甚至不敢随我们上路。”
崔仁点了点头,看着院外接着开口问道:“这些事情其实我并不关系,你没事就好,我要问的是另一件事。”
崔相公思考片刻,开口道:“父亲大人要问的,可是孩儿为何没有随车队去往和安郡求援一事?”
“你既然知道,那就应该好好解释清楚这些事,那位少年到底是谁?”
崔相公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情并未有过什么抵触,也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不过也没有直接就回答,而是思考了下措辞缓缓说道:“皇帝陛下不会容忍大公子殿下,而大公子殿下与其属臣也定当是不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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