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没有迷路,也没有迷茫,深思只是在脑海中回忆起崔相公跟他说过的一个地址。
摸索着街道,打听着位置,他遇到了不少行人,就在天色将晚之时,他方才来到一座宽阔府邸面前。
这座府邸,可谓是他从出生以来见过最大的一座,即便是当初在郢都城内见过的大司农府与廷尉府都不能与其相比。
而四方城的那座许府...勉勉强强才能与之一较高下。
能有这种想法当然不是许长安在心里边自夸原来自己家的府邸居然如此宽阔,这是事实。
也就说明自家老子若是在都城里边,至少也得比这座府邸里的那位老爷要富贵上不少。
如此许长安也就更加疑惑,在他面前的府邸,崔相公给他的地址,自然是御史府的所在之地。
能够比肩位列三公的御史大夫,如此看来自家老子的身份果真是不简单。
许长安的对比看似毫无理由,也没有太多的逻辑性,但是拿府邸大小来对比还是有着一些说服力的。
四品官员所住的地方永远也比不上面前的一品大臣府邸,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权利的象征。
府邸小的不一定没有权势,但是府邸大的了不得的一定是有着足够的权势。
御史大夫自然是有着属于他的权势,位列三公,辅佐丞相,这不管在哪个国家都绝对是位高权重的存在,整个国家能够居于其上位的只手可数。
可就是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御史大夫,偏偏在一位刚来到都城,前程虽然可以说成是一片光明,但目前来看却还是充满了未知的少年身上。
眼光独到,观常人所不能看,想常人所不能想这些话现在说起来为时尚早,这更像是在赌,赌人永远要比赌玉更加难以琢磨。
玉石不会变,人却是不停在变。
但堂堂御史大夫,自然不会如此孤注一掷,赌的前提条件就是对方得先进入灵学院。
而当这个前提条件达成之时,御史府或许就不能算作是赌了,作为御史大夫,他远比一些普通人要更加清楚能够叫上院长大人一声师公的人在这座城内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别说是一位刚来到都城的少年,就算是经年在城门口讨饭的叫花子,只要能与院长大人扯上关系,都值得御史府与其合作。
许长安知道御史府在想些什么,御史府似乎也知道许长安需要什么,如此看来这当然不是互相利用,只能说是合作比较合适。
各取所需的相处远比无理由的奉献要更加稳固上不少。
当许长安站在御史府门前之时,门口的下人自然注意到了那个提着黑剑的少年,一位上前开口询问,言语不算粗暴,更不会刻意的温和,只是普通平常。
由此来看御史府不愧为御史府,在许长安所以为,若是寻常官老爷门前站了一位打扮普通的少年孩童,那些与自己一样仗势欺人的下人定是会提着棍棒上前赶走,以免挡了自己家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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