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总是会有原因的,但并非一定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有的时候可以表达一个人的真实想法,也可以帮助一个人认清自己。
因为在梦里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不必再拘束于那些道德律法上的束缚。
平时不敢想,或是不敢做,甚至是想不到的事,在梦里便再没有什么敢与不敢,梦到也可以说是已经想到了。
这位少年依旧是蹲在马槽前,细小的手臂上环挎着一只竹筐,竹筐内装的是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干草。
春雨还是那般淅沥落下,他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仿佛在他这种状态下已经彻底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马槽内的干草很快被吃完,水槽里的水也已经被喝完,雨势不曾变小的春雨落不到马棚下的水槽里。
那几匹瘦弱的马儿睁着大大的眼睛,摇头晃脑好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少年,粗糙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却并不能缓解它们的干牙渴燥,厚厚的嘴皮子急需要水的滋润。
不过它们并未恼怒的从鼻孔里喷出响鼻来打扰到那位少年,更没有伸出前蹄抛出一抔泥土踢到它的身上,只是不时的伸出舌头到马棚外接着那些从棚檐上滴落下来的春雨。
它们感觉这场雨的味道好极了。
每个人的体内都有一座山,或大或小,或高或矮。
内观之时便可找到那座山,只有先看到才能用念力去劈开。
破开后会形成一片湖,便可进而修行,所以为开山境。
这是每一位修行者都必然要经过的阶段,可这位少年却很不同。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座山,好像在他的体内根本就不存在那座大山。
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停留在初境,是一位真正的修行者。
算不算开山境恐怕这世间无人能说的出来对或错。
初境便是开山境,可这少年既然没有见过那座山,又是如何开山的?
既然没有开山又如何称得上是开山境?
如果有人知道在这少年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恐怕会去思考把初境跟开山境联系在一起到底合不合适。
或许那人会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但一定会被其他人当做是妖言惑众来当场斩杀,当然前提的打得过的情况下。
这位少年依旧睁着眼睛,继续做着他的梦。
在梦里他未找到马棚,也没有找到他的父亲,所以他顺着原路走了回去。
可面前的整座城市都已经变了,他没有再见到那修筑的高高且充满了森严气息的墙壁,也没有见到那个卖馒头的铺子。
他害怕极了,他跑的很快,再没有任何可以为他指引道路的标志,因为记忆里的一切在这场梦里好像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但在他的潜意识里应该已经到了自己家里的院子外。
依旧没有那棵树,也没有那朵花,更没有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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