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牢内的那些人是自作自受并不值得同情这些道理他不会去管,因为他只是送了些食物给别人而已。
要说不害怕那可是假的,即便他的心智已经被磨炼了几个月,可终究还是没来过这种可怕的地方。
可就算是紧张他也还是艰难的保持着冷静,他需要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寻自己要找的那间牢房。
那就不能慌乱,慌乱会让记忆变的混乱。
走着走着,潮湿的地面开始变得干燥了起来,那些恶臭难闻的气味也早已经淡了下来。
甚至还能见到月光不知从什么地方照射进来。
周围也再没有那些痛苦的嘶吼和枯瘦的双手突然从两边栅栏内伸出来。
许长安站在原地仔细思考了许久,确认自己的路线并没有错后才重新向前走去。
监牢一般有天牢和地牢之分别,许长安看似已经是从地牢走到了天牢。
但实际上在这廷尉府内监牢就是监牢,没有什么天地之分别,刻意区分这些来证明犯人的待遇不同只是在故作矫情罢了。
在名字上不会刻意区分,但待遇上可是实打实的不一样。
嫌犯与人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犯人。
虽说大多数嫌犯到最后都会被认定为人犯,但至少在他是嫌犯的那段时间内待遇可是不会太差的。
因为廷尉府内关着很多在城内都是大富大贵且有权势的人,若只是嫌犯那待遇要是差了等人家出去后难免会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但只要是认定了罪名,不管何等大富大贵之人可都再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待许长安来到自己要找的地方时站在原地生出了一种疑惑来‘这确定是地牢?’
左右观察了一番,由于月光能透进来的缘故所以他还是能清楚看到周围并没有再设其他牢房。
不是没有关押其他犯人,而是根本就没有设立。
里面的那位老者躺在床上正在睡觉,鼾声极有规律的响起,看样子他睡的还算不错。
似乎在这和在家里没什么分别。
虽然这间牢房比起其他的要好上太多,但要说跟家比可绝对是没法比。
即便是许长安的那间小院子都比不了,更别说大司农家的官宅了,可他却是依然能够安然入眠。
许长安看着那位老者感觉他应该不会如其他犯人一样会突然从栅栏内伸出双手来才是。
所以提了下胆子慢慢向前走去。
确保黑剑能够碰到栅栏,才在上面狠狠敲了两声。
铁与铁的碰撞却完全盖不过那老者的鼾声震天。
而且就这还是廷尉大人提前跟他打过招呼的...
不管许长安站在外面如何喊叫,那人都没丝毫反应,甚至连身子都没有翻上一下。
许长安忽然想起一句话来,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虽然大司农平日里睡觉是很死,但显然不可能死到叫都叫不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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