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旬带着苏酒卿上前,直接横马挡在了马车前面,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马车自然是不得不停下来。
蒋旬冷喝一声:“金吾卫在此,下车!”
蒋旬的语气听起来就很不客气。
苏酒卿觉得那个络腮胡子一听这个,就是整个人都要暴躁了。而且会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苏酒卿叹了一口气,认真问蒋旬:“如果他反抗呢?”
“他不敢。”蒋旬倒是十分的笃定。
苏酒卿也觉得。
面对蒋旬这样强势的人,苏酒卿觉得吧,大概世界上能和蒋旬对抗的人就没几个。
蒋旬这样的人,就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络腮胡子也的确是没敢反抗,最后就这么灰溜溜的从马车上下来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络腮胡子已是换了一身衣裳,改了装扮。
如果不是蒋旬亲自追上来,说不得还真就被蒙混过去。
然而一看到蒋旬,再一看好似被蒋旬搂在怀里的苏酒卿,络腮胡子顿时就是一阵暴怒,也顾不上别的了,张口就是一句质问:“你竟如此不讲道义。”
苏酒卿听见这话,倒是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义?我为何要和你讲道义?你对我们姐弟做了什么事儿,难道自己心里竟不清楚么?”
这样的人……
“我恨不得将你抽筋拔骨,你说还需要讲究道义么?”苏酒卿垂眸冷笑一声。“你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苏酒卿说完这话,也懒得再说。
最后,就侧头看一眼蒋旬。
蒋旬看住络腮胡子:“格杀勿论,还是交代一切?”
格杀勿论这个词,被蒋旬这么冰冷的说出口来,一下子竟有一种让人心头一跳的感觉。
苏酒卿觉得,蒋旬这话肯定不是为了吓唬络腮胡,而是真只是说个事实。
而且,蒋旬的意思是,还不是等带回去再让人交代,而是现在就让人交代。
苏酒卿仔细想了一下其中的原因。
却有点儿抓不住其中的意思,可模模糊糊又有一点感觉。
蒋旬目光太具压迫性,最后,就是络腮胡自己扛不住压力,最后只能先选了:“官爷想如何,便如何。”
蒋旬也不客气,直接就问一句:“谁让你绑人?”
蒋旬这个问题未免太过直白。
直白得让人简直都是有点儿目瞪口呆。
苏酒卿倒是也真好奇这个事情络腮胡会怎么回答——而且闹到了这一步,其实也无所谓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了。
苏酒卿觉得,借着蒋旬的手,将这个事情闹出去,倒也是一下子就省了不少事情。
横竖到了这一步,这个事情若是和阮玉兰没关系也就罢了,若和阮玉兰只要沾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她就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了那个时候,苏家有了阮玉兰就没她,有她必然就不会有阮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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