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注重措辞的,恐怕就是外交了,像是什么表示谴责,严厉谴责,严重关切之类的词,虽然看着不痛不痒,可学问都在修饰词里面呢。
叶长天没办过外交,但却也清楚用词的奥妙。
自己说得没错啊,是带着天门楚楚与祖暮来的,至于这个“与”是怎么被理解的,那就看个人的想法了。
叶长天很是欣赏祖暮这个暴脾气的舰长,准备将她拉到自己的阵营里面,至于慕容无为要不要放人,那就需要看自己的诚意了。
礼物,便是自己的诚意。
叶长天对楚楚与祖暮使了个眼色,两人摊开手,两个长长的玉盒便浮现在手中,步步生莲,走向慕容无为,在距离慕容无为桌案还有三步的时候,两个护卫走了过来,接过了玉盒,谨慎地检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危险,便转身放在了慕容无为的桌案上,站到了一旁。
“这是你的见面礼吗?”慕容无为敲了敲玉盒,威严地看着叶长天,缓缓说道:“在打开这份礼物之前,叶门主不打算交代一些事情吗?”
叶长天平静地看着慕容无为,说道:“没有。”
咳咳!
一旁坐着的一个中年人捶胸,理顺了气,瞪着叶长天说道:“你昨日行凶,殴打秋禅,罪行累累,理当问罪!仙帝,还请派人将这厮抓了起来,为我儿伸张正义啊。”
慕容无为微微点头,看着叶长天说道:“你该如何解释?”
叶长天毫不畏惧地看了一眼那中年人,不用说,肯定是秋禅的老子秋疏狂,这名字起得够狂的,可惜,遇到了我。
“仙帝,这事不需要解释。如果解释多了,长天担心有人会坐不住,连宴会都参与不了,便要离席而去了。为了团结,为表友好,长天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叶长天肃然说道。
“没一个解释,你就想坐在这里吗?”秋疏狂厉声喝道。
叶长天走向秋疏狂,缓缓说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比我更清楚。你如果想要解释,那就把他拉到这里来,我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来解释解释,如何?”
秋疏狂一拍桌子,喝道:“放肆!叶长天,这里可容不得你撒野!”
“撒野?”叶长天冷笑一声,说道:“秋疏狂是吧?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你的儿子你不好好教育,那等他到了外面,所有人都会是他爹!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混账!”
“呵呵,不是混账的意思,是所有人都会教训他,尽他父亲应该尽却没有尽的义务!只不过,那些人的教训方式或许没有仁慈二字,也不会有留情的可能!”
“谁敢!”
“谁敢?你堂堂一个丞相竟然说出如此幼稚的话?你以为你在慕容帝国是丞相,你儿子便可以纵横无忧了?你以为整个仙域都会给你面子?你信不信,就秋禅这样的人,只要出了这个帝国,他一个人活不了多久!哦,你不打算让他离开帝国是吗?他在乎他,所以你打算囚禁了他?”
秋疏狂盯着叶长天,一句话也插不上。
叶长天冷冷地俯身,看着秋疏狂说道:“养不教,父之过。你连这最起码的道理都不知道吗?你是丞相,肩负的是帝国的千千万万,却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管教好?我是应该怀疑你的能力,还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