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人说,青竹小姐打着去拜见相府夫人的名义,实则是替他们府上的三夫人传‘私’信,给大少爷与三夫人牵线,说……说……”
“说什么!”冷老太爷点着拐杖叱问。
如果只是说说,空口无凭的话也能顶得住,他倒要听听从上官大人口中能流出什么难听的话!要知道这么说人,虽然在骂冷家,相府上的三夫人跟别的男人扯不清,他丞相大人自己也够丢人。
“他们说青竹小姐恬不知耻,枉为曹少夫人,能帮着堂兄与相府三夫人偷情,自己的品‘性’也好不到哪儿去,之前听闻的那些传言八成也是真的。”冷家的下人在冷老太爷的威‘逼’下,不得已将自己听到的话说给在场的人听。
冷卓恒隐在袖中的双拳紧握,刀刻的五官犹如冰块。
冷老太爷也不曾想到,今日的事还能够把前两个月发生的那些已经淡化了许多的对冷家不利的传闻给再次扯到一起。
“青竹的病还未痊愈,她的话岂能当真?”冷老太爷反应的还算够快,一下把事情就都推到了冷青竹的“疯病”上。
“对,青竹有病,她的话当不得真,她在宫里受审时还说过沁岚跟她在兴华苑附近对打过,谁能信?”冷澍远也搬出冷青竹的病例作证。
“可是,他们说上官大人从青竹小姐身上搜到了大少爷的亲笔信,是大少爷写给相府三夫人的。”下人继续接着道,“三夫人为证自己的清白,当场就撞墙自尽了!”
话说了半天,最后绕到了人命上,这才是关键!硬‘逼’的相府三夫人以死明志,冷卓恒“摊上”的事可不小!
“那个‘女’人死了?”冷老太爷更不曾想到事情会这样。
冷卓恒的信从何而来?他可以肯定冷青竹的身上绝对没有冷卓恒的什么信!
就在冷老太爷询问自家下人的时候,府外有人大声吵嚷,是相府的人等着不耐烦了。
仗着是相府的人,到一个没落的镇国公府来办事,就像是宫中出来宣读圣旨的公公一般,也是底气十足,雄赳气昂的。
何况来人又是代替丞相大人来问罪的,更是态度傲慢,冷家的人没有及时把他们请进去,就相当于是对他们的主子不敬,更是有了喧闹的理由。要是冷家的人不怕“丑事”外扬,他们就在大‘门’口把冷家的丑事都抖出来!
事情还没理清,冷老太爷肯定不想让什么风给传出去,听着府外喧哗不止,挥挥手让齐成坤先把相府的人叫进府里,免得让外面人来人往的看见。
相府的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冷府,开口就要人。
要不是冷卓恒是一个能够耐得住‘性’子的人,碰上火爆脾气的莽夫,早就一拳砸到那群人的脑‘门’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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