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看着西门卓咏迈着自信的步子退去,西门卓铭的眸光忽闪,虽然他会为了稳固皇位对朝臣玩弄手段,甚至杀掉他们,但他不会对无关的人下手,就算凌夫人是凌瑾泫的母亲,也是无辜的,容不得她惨死。
而且,西门卓咏这般自作主张,脱离他掌控的迹象甚明,他绝不会长留,定要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
“瑾泫,这次的事幕后主使会不会是皇上?”崔定坤问。
安葬了凌夫人,崔定坤,琴泽与凌瑾泫在一起商议。
若是真如凌瑾泫听到的拓拔琳琅是皇上的人,那么她所做的一定是皇上的意思,将她掠走的也是皇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下手?为的就是激怒凌瑾泫?
没有证据的出手,打破国家的平静,就会受到世人的谴责。
“我觉得这事还是有蹊跷。”琴泽拧眉思索着。
“你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崔定坤冷漠的道。
“瑾泫,我们应该仔细的查探一番。”琴泽还是心存疑虑。
“我不想再去查什么,只想考虑眼前的事,皇上越来越容不下我,我早已厌倦了朝堂的纷争,如今为了我娘不明不白的死,还得把这个王位做下去。皇上想对付我,我就接招。”凌瑾泫冷冷的道。
“大不了反了这个江山,做个皇帝玩玩儿。”崔定坤冷漠的把玩着茶盏,悠悠的道。
自从之前为了对付凌瑾泫,自己被困在京城无计可施,崔定坤就做好了周密的防范,不准自己在财富的问题上再出疏忽,所以,他可以随时调动自己的财富,不再受到任何威胁,加上凌瑾泫的能力,逼宫夺位是很有信心的。
“呵呵,真要这样,该给我弄个宰相当当?”琴泽翘唇笑道,弯弯的眼线隐藏着自己的担忧,不知音清的情况如何?
好像一霎间,她被所有的人抛弃了。
“我要去上早朝。”凌瑾泫道。
自从凌夫人逝世,他已有好些天没进宫了,既然要摸清西门卓铭的心思,就得胆大的接近他。
“琳琅姑娘,奴婢带你去屋外转转如何?”春儿扶起了刚换过药的拓拔琳琅,几天下来气色有所好转,但依然没有力气,那一剑伤了她大半条命。
“好。”拓拔琳琅点点头,由春儿小心的搀扶着来到了园内。
正值深秋,锦华苑里树叶飘落,铺了一地。
拓拔琳琅四下望望,只剩着几朵残败的花儿了,不免遗憾的皱皱眉头,朝一处水池边挪去。
水池很大很清澈,水面上漂着不少的叶子像小船一样,来回的游动。
拓拔琳琅寻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下来,春儿又取了件衣衫,披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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