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玩的兴致,他刚要甩球杆,忽然看到南枳也拿起了一根球杆。
她散漫的走到男人面前,球杆的一头轻轻戳在男人的衬衣扣子上。
“乔教授,我想要换个玩法儿。”
盛怀宴越看越有意思,走过去搂住了乔景樾的肩膀,笑着问她,“妹妹,你想怎么玩儿?”
南枳笑容灿烂,“我跟乔教授身边的小姐下场,就委屈乔教授和严少了。”
众人初闻惊讶,随即就狂呼起来。
这女人,竟然想要男人脱衣服,可真太敢想了。
不过想想贵公子们光PP的样儿,又觉得特别刺激。
严煦也经常玩儿这种游戏,但给人当玩物还是第一次,他脸色有些难看,“南小姐……”
南枳对他温柔一笑,纤细的手指从他衬衣领口一抚而过,“严少,您放心,我不会让您输的。”
女孩儿淡淡的馨香涌入呼吸,严煦觉得骨头都轻了,这一刻,别说只是让他脱衣服,就算南枳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眨眼睛。
乔景樾身边的女人,就是上次喂他葡萄的那位,是个外围女,明面的职业是网红,叫咕咕。
咕咕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她笑起来咕咕唧唧的,像只鸽子。
此时,她一脸为难的看着乔景樾,不知道该拒绝还是答应。
平心而论,她很想迎战。
这一晚上,男人们的目光几乎都在南枳身上,这让她夜场女王的名声不保。
她想要给南枳点教训,同时把男人的目光从她身上给拉回来。
她要让他们知道,女人光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不行,还要知情识趣,会玩儿。
但是,输了要让乔景樾脱衣服,她可没这个胆子答应。
她没胆子,盛怀宴有。
他兴致高昂,越看南枳越顺眼。
在他的起哄下,这帮人替乔景樾接了南枳的战书。
南枳看了眼乔景樾,他没穿外套,黑裤白衬衣,身姿挺拔面容如玉。
穿的这么单薄,不出三局,她就让他秃毛鸡。
不过也便宜了在场的女人,毕竟乔教授的腹肌还是很有看头的。
南枳微微勾唇,脱了外套,潇洒的扔到身后的严煦怀里。
严煦眼底的爱慕满的都要溢出来,目光追逐着南枳。
明亮的灯光下,她握着球杆的手葱白纤长,镶嵌在指尖的碎钻折射出浅浅光芒。
微微俯身的时候,她的腰臀之间形成一道美好曲线,撞球的动作帅气潇洒,一气呵成。
在一阵掌声中,咕咕感觉到了压力。
不仅仅是来自球技,还有自身的气势。
南枳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彰显着性感,她扬起的发丝,摆动的腰肢,含笑的双眸,都深深吸引着在场的男女。
在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乔景樾的眼眸比夜色还深沉,凝望着她,幽邃又霸道。
一个个画面在他脑子里闪过,随着一记清脆的碰撞,在他脑子里炸成了烟花,让他浑身滚烫,嗓子也干涩的厉害。
真想就这么把她压在球台上,从后面儿……
南枳越玩儿状态越好,像她这种在台球桌上长大的不良少女,别说咕咕了,就是乔景樾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镁粉擦过球头,她塌腰沉肩,在五颜六色的小球撞击中,结束了第一局。
盛怀宴率先拍起巴掌,“第一局,南枳胜。”
在一片高喊起哄声中,女人手里的球杆压上乔景樾的肩膀,慢慢的划过了他的喉结。
“乔教授,你们输了,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