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你不免费,而且很贵。听说严煦给了你一个50万的单子,不如我给你个一百万的,给睡吗?”
如果杀人不犯法,那么南枳现在想要掐死这个恶劣的男人。
他总有法子,把她踩到烂泥里。
比起他,严煦妈妈的羞辱,真的毛毛雨都算不上了。
啪!车里响起了皮肉碰撞的声音。
南枳握着手,有些后怕的看着男人脸上鲜红的掌印。
她一时没控制住,竟然抽了他一巴掌。
显然的,乔教授位高权重,长这么大估计也没给女人抽过,此时他舌尖顶着腮帮,双眼里的火焰几乎要把南枳给焚烧死。
南枳慢慢的放松,她笑容嚣张的看着他,眼神里尽是“有本事你打回来”的挑衅。
俩个人无声的对峙着,时间也被拉扯成一条细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寂静的空间里响起车锁打开的声音。
他低低的声音里似乎含着要把她碎尸万段的恨,“滚。”
南枳立刻推开门,大步走下去。
不过,在着地的时候,她才发现腿软的几乎没法走动。
她扶了下车门,然后才挺起胸膛,大步离开这里。
车里,男人青筋凸起的手,重重锤了一下方向盘。
汽车喇叭忽然的刺耳响声让南枳腿又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她刚要回头,却发现男人的车子已经从自己身边嗖的蹿过去,蹦起的小石子砸在她鞋面上。
南枳一颗心这才放下,不过同时也有些不安,她这次可把乔景樾得罪透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他们这种关系,注定了没法当朋友,别说朋友,连和平共处都很难。
南枳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刚想要用手机叫车,就接到了严煦的电话。
他的声音带了点慌张,“南枳,你在哪里?”
南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怎么了,有事吗?”
“我听人说我妈妈去找你了,她没难为你吧?”
“没有。”
严煦显然不相信,“你在哪里,我需要马上见你。”
南枳看了眼,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其实个小公园,就把定位发了过去。
发完后,她就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等她。
严煦来的很快,大冷的天年轻人额头上已经出汗,平日里背梳的头发落下一缕,显得有些狼狈。
不过,这样的他竟然比平日里更显得赤诚可爱。
南枳对他招手,“这里。”
严煦一见她就忙不迭的道歉,“南枳,我妈妈的话你不要听,我来处理。”
南枳安慰他一番,还替他妈妈说话,总算让严煦不那么愧疚激动。
可随后,他又委屈巴巴的说:“南枳,我发现,你还真一点都不喜欢我呀。要是喜欢,又怎么可能做到这么无所谓的呢?”
南枳一想,还真是。
她记得她**岁的时候喜欢班里的小眼镜,但是他妈妈嫌弃她家名声不好,南枳都想要偷了厨房的腊肉和板鸭去讨好人家。
现在,她连生气都不会,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不在乎?
她有些尴尬,“严煦,要不你就算了吧。”
严煦气鼓鼓的,“那不行,我不能半途而废。”
“我其实真的很糟糕,我……”
话没说完,就给严煦堵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