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萧惠今日不在府上,萧巧哥偷偷出府的事情也只有萧母发现了端倪。但是,长公主对巧哥也是极为溺爱只当是没看见。
“你和萧家小妹说什么了?”
观澜北阁之中。
君欣卓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有意无意地问道。
唐奕呆愣地回道:“没说什么啊?”
“那为何萧家妹子走时神情不太对呢?”
唐奕瞪圆了双眼,
“你别唬我,她带个大沿儿帽,你怎么知道神情不对?”
君欣卓嘟囔道:“你管我怎么知道?就是知道!”
咦!?
唐奕一挑眉毛靠了过去,“原来君姐姐是吃醋了呀?”
君欣卓一扭蛮腰,躲过他的爪子,冷着脸道:“谁吃醋了还不行问问了?”
唐奕从背后扶着她的肩膀道:“想多了不是?你知道的,我对没发育的小丫头片子无爱,咱喜欢姐姐这样儿的。”
君欣卓脸色一红,“色胚!”
“别闹,在外面呢”
第二天,唐奕还没起来,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原来是周四海和张晋文一早就来了。
知道是正事,唐奕也不懒床,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间。
与二人坐定,张晋文又提起昨天的话头。
“现在使馆的驿马就等大郎的决断了,若大郎同意,开封那边,曹国舅也好放钱给文相公。”
唐奕没说话,沉吟了起来。
账他昨天就看过了,华联和他名下的各项生意,去年结余一百九十万贯。留下四十万做周转,可以腾出一百五十万的闲钱。
而大头主要还是在观澜商合,现在大宋官粮转运几乎都在观澜手里,去年一年就纯进两百多万。
两头加在一起,唐奕现在可以动用的资金达到了四百万。
可是,这么一年一年的
年年给朝廷添窟窿,也不是个事儿啊?在唐奕原来的计划中,他要把资金累积到一定的数量,去干一件大事的。
“文扒皮想用多少?”想归想,但是修河是正事儿,这个钱,唐奕不得不出。
“呃”张晋文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他想借去年和今年的全部盈利”
“我去他大爷的!”唐奕差点没蹦起来。
“妈了个巴子,今年才刚开个头,这孙子就开始惦记上了?”
“他要拿金子铺河啊?哪用得了这么多?”
张晋文道:“河监给出的方案,确实工程很大,耗费极多,曹国舅和潘国为都看过了。确实得这么多”
“什么方案?”
“开挖六塔河,复大河之水东流!”
“六塔河?”唐奕一阵沉吟,“这个名子怎么听着这么熟呢?”
张晋文知道唐奕没什么概念,就道:“六塔河原是黄河支流,如今大河北去,六塔河枯水,正适合河工劳做。”
“这河宽几许?河势缓急?”
“宽五十步,河势?”张晋文也说不明白,“这咱就不懂了。”
“扯蛋!”唐奕直接就怒了。“河监脑子里都是屎啊?五十步的小河就想容大河之水东去?”
“给文扒皮传信,就说老子没钱,有钱也不往这坑爹的工程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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