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夫”
“明白明白!!”占波使闻之大喜,一边附和,一边给交趾使打手式。
“啊啊?”交趾那草包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劲的在那“啊”。
啊个屁!
占婆使恨不得掐死他,索性直接上手,在那草包身上又摸出一叠宝钞,一边塞给文彦博,一边奉承:
“文相公乃是天朝肱骨重臣,您的话,大宋天家定是会听的。”
那边石全福瞪着眼珠子,眼瞅着文相公眼睛都没眨就收了,那其中好像还有几张“零票儿”。
这
这特么也太掉价了吧?
那边文扒皮可一点没觉得掉价,哀声一叹:
“唉,罢了!老夫就出面与你们说合说合,若是成了,也免去一场杀孽。”
“多谢相公,多谢相公!!”草包这会可算是反应过来,磕头虫一般一个劲儿的作揖。
“罢了!”文扒皮一摆手,转向石全福。
“石都尉!”
“末将在!”
“且在此歇兵等侯,老夫要回宫,面见官家。”
“诺诺!”
石全福心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让等就等呗。
结果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文相公回去,到政事堂喝了个茶,处理了一件朝务,又眯了一觉,才精神抖擞的出来。
这回也不在门口就要拿人了,交趾、占婆两使一左一右,像伺候亲爹似的把文相公请到馆驿之内。
上坐奉茶,好生伺候。
“唉”
结果文相公长叹一声,老脸一拉。
“不太好办啊”
交趾使臣一哆嗦,“怎么?大宋天家余怒未消?”
“岂止是余怒未消?”文相公反问一句,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老夫回去晚了”
“就在刚刚,我朝陛下已经降旨涯州军路出兵了。”
“啊!?”
交趾使臣面色一苦,“这如何是好?”
“相公可要帮外臣说说好话,请陛下收回成命吧!”
“切!”文扒皮嫌弃地瞪了交趾使一眼。“陛下金口玉言,岂是说收就收的?”
“那这”无助地看向占婆使。
递上一个安慰的眼神,占婆使倒没草包那般惊慌。
谄媚的对文扒皮道:“难道相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况且,就算两国开仗,亦不斩来使”
打就打了,又不是没打过?当务之急是把这草包的命保住,别的尚可徐徐图之。
“这个你们放心!”
文彦博一摆手,“经过老夫劝阻,陛下倒是不再迁怒于他。且这件事,也并没有你们想像的那般严重。”
“哦?还望相公解惑。”
文彦博喝了一口茶,“经老夫苦劝,陛下已经认识到可能是一场误会。”
“然,圣谕以下,收是收不回来了。所以,我朝陛下又暗中给涯州军送了一道密旨”
下面的话,文相公就不说了,只是递去一个“你们懂的”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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