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阳指是将内力、精神和生命潜能全部运用到一起的神功,消耗极大,但也同样威力无穷。
金轮法王被震得连退三步,面上浮起一阵不自然的殷红,数息之后才恢复正常,合什双手道:“郑居士神功盖世,贫僧佩服。这便回寺重修,待学有所成,再来向居士讨教。”
“郑某在此敬候,法王请!”郑榭一抱拳,抬手虚引。
金轮法王宣声佛号,又对丘处机一礼,径自往山下而去。
达尔巴连忙提着金刚杵追了上去,嘴里说了句藏语,小声问候。
金轮法王摇摇头,脚步加快,不过多久便下到山脚,体内的伤势再也难以压制,一口鲜血喷出,草叶被血中所含劲气击穿。
达尔巴大惊失色,道:“师父,您不要紧吧。”
这口鲜血喷出,金轮法王面色红润了许多,道:“伤势已经被我暂时压下,咱们立刻动身回蒙古。”
“是,师父。”
达尔巴立刻扶起他,大步而行。
金轮法王不敢多呆,他此时身受重伤,一身功力也只剩下三四成,对付一般的江湖好手尚可,但若来几个全真七子级的人物,他就要跪了!
“妄我自认道家正宗,没想到却是井底之蛙。”丘处机心中苦涩,不是滋味,满脸复杂之色,冲郑榭打个揖,道:“贫道也去了。”
说完,浑浑噩噩地回去了。
“丘师兄,怎么样了?”到了全真教大殿,王处一、孙不二和郝大通关切地问道。
丘处机长叹一声,道:“金轮法王惨败,已经走了。”
王处一几人心中一喜,跟着又黯然起来,此时他们也体会到了丘处机那复杂的心情。
“全真教这次是一败涂地,脸面都要被咱们丢净了。”丘处机感叹道。
“是啊……”几人再也高兴不起来,他们先是被金轮法王挫败一回,又被一个年轻人打击一次,羞愧得无地自容。
当下,更严厉地要求自己的弟子用功修炼。
“阁下请出来吧。”待金轮法王和丘处机离开后,郑榭转头望向深林,扬声说道。
青影一闪,一位身材颀长的青衣男子出现在树下,此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死板的像是僵尸一样,手中拿着一支碧玉长箫,气度潇洒。
初时郑榭也未曾发现有人在暗中窥探,直到他与金轮法王拼出最后一击。这等最巅峰的交战让暗中藏匿之人也动容失色,露出了一丝气息,这才被他查觉到。
看到这人的模样,郑榭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他曾在桃花岛住过一段曰子,自然不会不认得他。
黄药师虽然带了一副面具,但他手上的玉箫,衣着穿带和使用的轻功都将他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郑榭抱拳道:“原来是桃花岛的黄药师,郑某失迎了。”
黄药师道:“你认得老夫。”
郑榭一指他的玉箫,嘿笑一声,又道:“有这等功夫,又随身携带玉箫的人,天下只有一人。不知黄药师驾临鄙处,有何见教。”
黄药师长笑一阵,说道:“黄老邪在江湖上行走,听人说起终南山上古墓派出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吹捧的天花乱缀,我一时兴起,过来探个究竟。现在想来,他们说的不仅没有夸大,反倒是有所保留了。”
“可惜郑小兄晚生了十多年,不然的话,配上我家蓉儿再好不过了。”黄药师感叹道,他很不待见郭靖,自从那两口子结婚搬到桃花岛后,他便一个人跑出来过活了。
“…………”
郑榭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尼玛,在另一个世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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