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就是桂花香。
苏夏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桂花树,像是看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些记忆。
……
苏夏回到家,别墅很安静,顾谨年没有回来。
两个人一起吃了饭,然后苏夏陪着包子讲完故事,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桌子前,打开了灯。
苏夏看着眼前的那张身份证和自己的户口本,在灯光下耀耀生辉,她翻开自己的户口本,因为五年前跟苏正断绝关系,所以一直到现在。
她的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家人。
虽然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是如今,只能这么一股脑的走下去,及时前面一片黑。
将这些准备好,苏夏洗了澡,便去休息了。
想到明天,苏夏还有点紧张,自己真的要跟站北辰结婚?她不是不知道这一步走下去,自己以后的人生会面临什么,可事到如今,自己没办法不去做,怀着忐忑进入睡眠,可突然间,却想到了很多的往事。
她想起了那个死婴,想起来那场车祸,以及自己在精神病院呆的那一段时间经历的那一些非人的虐待。
心里酸酸的。
辗转不安。
打开床头灯,苏夏看着自己肚子上的蔷薇花,蔷薇花比之前好像好像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瘦了的缘故。
她伸手摸了摸。
刺青,刺进肉里,才知道有多疼。
可五年前刺得时候,她好像已经麻木了,连麻药都没有打,直接让人在这里刺上去,还记得那个时候刺青的师傅跟她说,她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没有打麻药,不喊疼的人。
苏夏听了只是淡淡的笑着,如何不疼,可就是心里疼的麻木了,所以只能不疼。
突然间她很恨那个五年前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也许……她会跟顾瑾年好好的吧!
桌子上,那锦盒平稳的放着,苏夏看着那锦盒在灯光下反射的颜色,杏仁般的眸子带着心酸,顾瑾年,你值得更好地,但那个人不是我。
因为我不配。
而另一头。
男人眯着眸子,在玻璃的印衬下,男人显得高大清瘦,一旁的伯伦站在那里,陪着他等着天亮,看着天边的鱼肚白,伯伦知道,时间不多了。
他怀着忐忑的心,“少爷,这样做,等于毁了站少爷。”
他似无心的回答,语气中多少带着怒意,“你倒是挺关心他的。”
“……少爷,站少爷总是无辜的,要真是要这么做,站少爷这辈子很难在娱乐圈起来了。”
“我能捧他,难道不能毁了他?”
伯伦感觉这中间火药味十足,这会儿也只能点头,奉承着他的话语,“……能,能。”
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站北辰二十三岁出道到现在差不多四年多,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有什么丑闻会跟他沾边。
而这一切的推动力,只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顾瑾年的庇佑。
哎,伯伦叹了一口气。
似乎能预想到明日的腥风血雨。
翌日清晨。
苏夏揣着自己的证件要出门的时候,管家跟他说让她送包子去幼儿园,“大叔,那个幼儿园包子不适合,昨天不是说好,今天还是不要去了。”
管家老泪纵横,“苏小姐,少爷没说不去,我这里也不敢做主啊,你也知道少爷的脾气,我们说了也没用,加上少爷昨天没回家,这电话也不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