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着咱们特务科,最能知道沈科长家的人,指定是你啊!而且你这人嘴特别严,所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杨登欢临说完,还不忘夸了钱如发一句。
果然,一句马屁出口,电话那边的钱如发又是一阵大笑,笑了一会儿说道:“你小子说得一点都不错!科长家那可不是谁都能知道的,咱们特务科知道的没有几个!”
“所以呢,这不就找到你了吗!要是我再给科长打电话打听,那多不好意思。”杨登欢有些尴尬地说道。
“科长家就在铁门胡同最里面那家四合院,门口种了一棵大槐树的就是。”钱如发笑着说道。
“得嘞!”杨登欢先是答应了一句,随后又问道:“多少号,你能记住吗?”
“这个平时真没有留意。”钱如发说完,又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科长家很好找,你到那里一看就知道了!”
杨登欢这才答应了一声,随手放了电话。
洗了脸,刷了牙,杨登欢打着哈欠穿了衣服,一路下楼,朝着自己停在路边的小汽车走了过去。
“杨警官,这么早出门,有任务啊这是?”一个邻居看着杨登欢,笑着打招呼,身子重重地靠向大树。
“锻炼呢?”杨登欢笑了一下,打了一句招呼,准俻上汽车。
“可不是嘛,今天礼拜天,没什么事做,锻炼锻炼。”邻居笑着说道。
杨登欢笑了一笑,上了汽车,发动了起来,朝着大街开过去。
沈岩家确实如钱如发所说那样,十分好找,杨登欢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铁门胡同沈岩的家。
门口的那棵大槐树依旧茁壮,只不过到了冬天,叶子全部脱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看上去有一点凄凉。
停好了汽车,杨登欢下了车,看了一眼院子,心中不由得暗暗赞叹。
还别说,沈岩不愧是特务科长,这所院子还真心不错。
院子占地不小,杨登欢估摸了一下,这所院子至少得是一个两进的四合院,看门头门扇,以及台阶和台阶两旁的石鼓,看上去都有了一些年纪。
台阶是三节,北平城中大部分的四合院,基本都是层数,杨登欢站在上面,轻轻扣打了两下门环。
刚响了两下,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这让杨登欢有一些诧异。
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从身上衣服看,像是一个杂役,一看到杨登欢,并没有觉得奇怪,而是径直问道:“您是杨警官吧?”
杨登欢点了点头,客气地说了一句:“鄙人杨登欢。”
“老爷说了,就是您了。”老者高兴地将屋门打开,示意杨登欢进来,口中还连连说道:“您请进啊,老爷等着你们呢!”
杨登欢客气地点了点头,这才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先看到一个照壁,绕过了照壁,才算进了院子。
“老爷在二院,您跟着我来吧。”老者冲着杨登欢笑了一下,当先在前面引路,朝着左侧的垂花门走了过去。
杨登欢环目转了一圈,不由自主地说道:“嚯!这个院子真气派!典型的四合院啊!”
老者并不理会杨登欢,而是从院子中间的甬路朝着垂花门走了过去,走到门口,老者停了下来,客气地说道:“杨警官,您这边请!”
杨登欢笑了一下,这才快步走过了垂花门。
进了二院,老者抢先一步,朝着正中间的堂屋走了过去。
“科长是在正堂屋吗?”杨登欢跟在老者后面,笑着问道。
老者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直奔正中的堂屋走了过去。
杨登欢见状,也不再说话,跟着老者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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