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刚走,林知皇就仰面倒入了床褥之中。
以后还是注意一点。
聪庭解了软丝饶后,倒确实有所不同,以后不能再这般逗他了。
在这个方面.....怕确实难赢。
林知皇又想了一下刚才感受到的伟岸,重新坐起身,盘腿抚着下颚想:
本王主外,聪庭就只能主内,若是我处处都占了上风,骄傲如他,总有一日也是会暗生挫惫之心。
在这种内事上.........让一让他,输给他,倒也不是不可。
总得让人家赢一样不是?
夫妻之间的相处,倒也不能太过霸道。
自觉在此事上赢不了对方,又死要面子开导完自己的林知皇深以为然地点头,便放下了此事。
等欢颜再进来伺候完她洗漱,林知皇便睡下了,一夜无梦,次日再醒来,便将这事彻底抛在了脑后。
而反观符骁,则在冷静下来后完全放不下此事,深觉此事太过猛浪,到现在还在自愧。
自愧检讨行为中的符骁也没了心思给薄岩基授课,于是便放了他一天假。
薄岩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幸福,会突然砸到他身上。细一打听,知道是符骁身体有恙才免了今日对他的授学,薄岩基当即就开始期盼起符世叔能天天都身体有恙就好了。
也不需要符世叔病多久,就病到他随军去往览州,见到他母妃便可。
晨光初露,万物皆苏。
一伙人从官道旁的林中突然蹿了出来,正好挡到了林知晖的军队首部。
领将解粤遥望道前方情形,大皱其眉,扬手喝令后方军队止行,然后派斥候前去查看具体情况,待斥候探完回禀后,解粤沉吟了片刻,派亲兵去往军队中部将此异情报给主公林知晖知晓。
“哦,有人拦道?”
林知晖闻言起身出了帅辇,让于弘毅与金琅就待在此处,他去前面看看情况。
金琅不放心,执意要与林知晖同去。
林知晖虽不觉得这几十人弄出的骚乱能将他如何,但见金琅执意要跟,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带了他一同前去军队首部。
“前方何事?”一身将军重甲的林知晖骑马行到了军队首部,沉声问领军将领解粤。
解粤抱拳回禀道:“有一男一女在前方被一伙人围杀,是刚从林子逃出来的。”
林知晖冷嗤道:“倒是巧。”
骑马跟在林知晖身旁的金琅道:“那伙追杀人的不知道,但这被追杀的一男一女倒像是有目的在将这伙人引到此处。”
解粤皱眉:“金参军的意思是,这一男一女是在向主公求救?”
金琅点头:“若这场追杀不是针对主公所演的戏,这一男一女应是在借挡道在向主公求救了。”
林知晖极目远眺那被围杀的一男一女,却因离得尚远看不清两人的面容,疑道:“向本将军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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