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你私谈了何?”
进来后,符骁直问林知皇。
“公事。”
“公事?”苗跃伏还能冷静下来与泽奣谈公事?
符骁有些意外。
“他提出要与我同盟。”林知皇在这事上倒也没瞒符骁。
符骁犀冷的眸子淡然一转:“你同意了?”
符骁也不问两人之间具体谈了什么条件,很有距离感的只问结果。
“嗯。”林知皇轻嗯了一声准备起身下榻,结果竟有些站不稳,往后踉跄了一步。
符骁面色一沉,比花铃还快一步扶住了林知皇。
“喻轻若给你吃的什么药?竟连站都站不稳了?”
符骁见林知皇身体确实虚弱下来,好似大病了一场,皱眉问道。
“太假也不好,以妆容再是如何掩饰,也瞒不过这些人精。只有真的,才做不得假。”
符骁听林知皇这么说,沉声问:“什么时候能恢复如初?”
“大概要个四五日?”
“可伤身?”
“不伤身,还有养气力的功效,只是在药效过前,难免气血皆虚。”
“与我之前所中的软丝饶,是同原理的药?”
“嗯。”林知皇想让符骁松手,她好站直身走去茶案边两人说话。
“别动了,就在榻上倚着。”符骁说着就要将林知皇给抱到榻上继续待着。
自符骁与林知皇上次做了那相互“喂橘瓣”的亲密事后,一些突破男女大防的肢体相接,符骁也不自觉的少了许多顾忌。
林知皇见符骁现在与她肢体接触这般自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坐去茶案那边。”
“就在这。”符骁被林知皇笑的回过味来,故作自然地松了人退后了一步道。
林知皇见符骁态度难得强硬,在这小事上也懒得与他相争,倚回榻上后问:“齐鸿章中毒的事,聪庭怎么看?”
符骁断言道:“不是政王做的。”
“为何?”
“他决计不会对大舅下手。”
别看齐长铮总对齐鸿章非打即骂,但是他对这唯一的嫡子,却是爱的。
正是因为极爱,才会对齐鸿章要求严苛,也越发恨铁不成钢。
在符骁看来,若非大舅已经身有残疾,不能再担家主之位,便是大舅再是蠢笨,他也必会给大舅留两个能理事的左右心腹,推大舅上位。
林知皇听符骁这么说,又问:“齐氏旁支?”
符骁想了想,道:“政王对旁支应是有所防范的,不至于疏忽大意让那边向大舅投毒得手。”
林知皇轻唔了一声:“那聪庭觉得这事是谁动的手?”
符骁见林知皇颊边黏了一缕青丝,眸色微深:“想让泽奣与政王对上的人……动的手。”
“鲁蕴丹?”林知皇眉尾轻抬。
符骁再次在林知皇榻边坐下:“鲁蕴丹的手还伸不到政王内部。”
“那是谁?”林知皇笑了,还真想不到此次动手的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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